第二天一早,時淺被視訊通話的提醒吵醒。

她連忙接通影片。

“淺淺,睡醒了嗎?”

“媽,我醒了,你在醫院嗎?”

“是啊,昨天晚上忙到很晚,我就沒有打擾你,基礎的檢查都做完了,醫生說我嚴重貧血,不能馬上手術,還要等。”

“不著急的,要把身體養好了,手術才能更成功啊!”時淺笑著安慰。

“是,媽媽心態特別好,你不用擔心了,淺淺你看媽媽住的病房,像酒店一樣,有一百個平方呢!我和你婆婆說,住普通病房就行了,不要破費,她不同意。”

“媽,到了帝都,你就聽我婆婆的安排。”

“好,媽知道的,人家又花錢,又出力,媽乖乖的聽從安排!媽媽要測血壓了,有空再打給你。”

“好的,拜拜。”時淺對著影片揮了揮手。

和媽媽通了電話,時淺的心情也非常明媚,洗漱過後,換了一件白色的小裙子,朝樓下走去。

客廳沒人。

餐廳裡,坐著一道身影。

時淺腳步一頓,猶豫了一秒,朝餐廳走了過去。

“傅少,早上好。”她打了招呼。

傅斯年轉過輪椅,看著時淺。

怪不得,連白見深都誇她乾淨。

她的身上,的確有一種純淨的氣質。

傅斯年沒有出聲,時淺頓時侷促起來,站在那裡動也不敢動。

她從來沒有見過像傅斯年這麼有氣場的人!

完全符合小說中那些霸總的描述。

他彷彿自帶光環,人群中,絕對的主角,別人往他身邊一站,就淪為了背景板。

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貴氣質,更是十米開外,生人勿近,他要說一句話,更沒有人敢挑釁他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