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目前為止亞瑟的行為都很紳士,可是,真實的亞瑟絕對不是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

時淺跟著亞瑟來到客廳,茶几上就擺著一盤棋。

亞瑟坐下,開始清理棋盤上的殘局。

時淺坐在亞瑟的對面,把自己的子整理好。

“亞瑟先生, 你好像對華國的文化特別感興趣。”

“只是覺得有趣,一時興起而已。”

“我記得我們第二次見面,是在瓷器展館。”

“你還記得那麼清楚?”亞瑟抬頭看了一眼時淺。

他有著西方人深邃的眼眸,看什麼都深情,更別提現在這樣帶著一絲淺笑直直的盯著時淺的樣子,就像一處熾烈的焰火, 燒得人臉上發燙。

時淺執起棋子, 落在棋盤上。

亞瑟也緊跟著落子。

“如果,這一局我贏了, 亞瑟先生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如果你輸了呢?”

時淺有些緊張,“輸了,亞瑟先生就不用回答我的問題了。”

亞瑟笑了起來,“你果然很有趣,你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動刀子的女人,也是第一個,敢和我提條件的女人。”

“那你身邊是不是就沒有女人?”時淺脫口而出。

亞瑟手裡的棋子掉在了棋盤上,暗自揣摩著時淺這句話的意思。

她想表達的,是他猜測的那樣嗎?

“我在某些方面的取向非常正常,這一點毋庸置疑。”亞瑟撿起棋子,重新落子。

時淺又有些緊張起來,下棋的空隙朝四周望去。

她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從這裡逃得出去啊。

“傅斯年就在外面五百米不到的位置, 把我這裡包圍的水洩不通,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亞瑟突然開口。

時淺一陣驚訝,傅斯年竟然在距離這裡五百米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