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深,以你的醫學造詣,還有你現在所掌握的有關於斯年的一切,你覺得,宋言所說的那些,真的會發生嗎?”容湛還是願意接受這個結果。

“如果,我不是親眼看到傅少暈倒, 我也會持懷疑的態度,可是,傅少突然暈倒,而且沒有任何徵兆,百分之百與他的腦部神經受損有關。而且,在接受宋言治療過後, 他的頭疼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只是,他一直隱瞞著沒有說。”

“早知道就不讓宋言插手,還不如一直靠淺淺呢!說不定,淺淺就是斯年最好的良藥!”

“現在說這些都無濟於事,這麼嚴重的情況肯定要向上面彙報,所以,向上面彙報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傅少這邊有我呢,而且治療的儀器和檢查的儀器都送過來了。”

“好,我會馬上向上面反應這件事,等我這邊有了訊息之後,我們再聯絡。”

“好的。”

掛了電話後,容湛馬上去換衣服。

顧惜看到容湛從書房出來就回了房間,也跟了上去。

看到他拿西裝, 立即問道:“你又要出去?”

“十萬火急的事情,飯不夠吃的話, 叫個外賣, 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再好好的為你下廚。”

“沒事,你去忙吧。”顧惜走上前,幫容湛整理衣服,“我可比淺淺好多了,最起碼你在我身邊,我能經常看到你,斯年去了F國,淺淺想見人都見不到。F國貿易港口開放,斯年在那邊忙,你在國內也不輕鬆。”

容湛拉起顧惜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我可能會很晚回來,不用等我,你早點睡。”

“嗯。”

顧惜把容湛送了出去,一直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黑夜中,才回到屋裡。

但願,不是斯年那邊出了什麼事!

……

夜深了。

時淺又是開著燈入睡。

她的身子不安的扭動了一下。

“斯年,斯年……”

“斯年!”

“傅斯年!”

她猛得從床上坐起來,摘下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