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聽到重新擬定的治療方案之後,眉頭緊緊的擰成了一個川字。

“這就是他們研究了半天的結果?”

“是的,傅少。”白見深輕聲回應。

時淺看著傅斯年的表情,有些不解,“這個治療方案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是沒有什麼問題。”白見深回答的非常含蓄。

但是,傅少這邊,可能就覺得問題有點大了。

畢竟,這可是要24小時監控傅少的各項指標,就相當於在他的身上給他裝了一個監控,他做什麼事情都逃不過這個監控的眼睛。

尤其是在某些運動的時候,心率的變化一眼就能看出來。

“一天定幾個時間就可以了,為什麼要24小時監控?”這樣的治療方法傅斯年絕不同意。

他還能有一點點隱私嗎?

白見深立即求救的看向時淺。

“你一個病人,你有什麼權利不同意治療方案?醫生怎麼安排,你就怎麼配。”時淺立即朝傅斯年說道。

“這樣的治療,會影響我的正常生活。”

“我覺得挺好的呀,再說了,那個儀器又不大,也不限制你的自由活動,你最近這幾天根本就不能出去,就在這裡辦公,容湛已經來了,你安心治療。”

“誰說不影響活動?有一些活動就很受限制。”

“什麼活動,你倒是給我說清楚,我當場給你演示一下,看會不會受到限制。”

白見深強忍著笑意,把頭轉向一邊。

他真想給時淺豎個大拇指。

終於讓他等到這一天了,時淺和傅斯年的地位調換過來,傅斯年也要聽話了。

一聽時淺說要當場演示,傅斯年也憋緊了,不再抗議。

他說了這麼半天,時淺根本就沒明白他的意思。

“傅少,您這邊也沒有什麼意見的話,我們就從現在開始了。”

傅斯年給了白見深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