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憤怒的看著傅斯年,「你究竟醉了沒有?」

傅斯年眼神迷離,就這麼看著她,不回答。

「我問你,你究竟醉了沒有?」時淺又質問了一遍。.z.br>

傅斯年突然捏著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時淺頓時掙扎起來,「放開我!你又想借著醉酒……嗚……」她的話又被堵了回去。

時淺的雙手抵在傅斯年的胸膛上,用盡了全部的力氣阻止他的靠近。

傅斯年突然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舉到了頭頂。

時淺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了。

傅斯年又像一隻餓狼一樣朝她逼近。

他的身上,像火爐一樣滾燙,緊緊的包裹著她,直到時淺不那麼抗拒,他才從她的唇上挪開,移到了她的耳跡。

「傅斯年,你個……」

傅斯年突然咬住她的耳垂。

「混蛋~」剩下的兩個字,頓時變得又嬌又軟。

傅斯年直接把時淺抱了起來,大步朝臥室走去。

事情一直延續到了深夜。

時淺已經體力不支睡了過去。

傅斯年側著身子,手支著頭看著時淺,眼裡帶著一絲笑容,腦海裡全是剛剛的畫面。

在這件事情上,她似乎長進了很多。

時淺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傅斯年放下胳膊把她摟在懷裡。

他一靠近,時淺就忍不住輕聲囈語:「熱~好熱。」

「熱嗎?」傅斯年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詢問。

時淺睡得昏昏沉沉的,沒回答,挪了挪身子。

傅斯年把她拉了回來。

「熱是正常的,因為火還沒有完全熄滅呢。」

他的動靜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