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出國學習,在一間教室裡,一個女同學的書包上掛著一個毛絨製品,恰好坐在他的身旁,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一直拿著那個毛絨製品無法鬆手,那個女同學是學心理學的,當時就看出他的不適,所以,她並沒有害怕,反而是引導他穩定自己的情緒。”

“從那天之後,他就請那個女學生為他進行心理疾病方面的治療,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正常人。這一治就是五年的時間。”

時淺聽著傅斯年的述說,心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樣,透不過氣來。

明明,他的語氣那麼平淡,就像在說著別人的故事,她還是能從那些平靜的語氣中聽到他內心的掙扎與無奈。

她看著身旁的傅斯年,緩緩抬起手摟著他。

傅斯年把頭歪在她的肩膀上,“我的故事講完了。”

“那你現在……那個男孩子他已經治好了嗎?”時淺輕聲詢問。

她回想了一下和傅斯年認識的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

除了他還在輪椅上坐著的那次,她媽媽給他蓋了個毯子,他表現的有些奇怪之外,就再也沒有過什麼異樣了。

原來,他是真的喜歡那個毯子啊。

傅斯年抬起頭看著時淺,很認真的對她說:“治好了,不過,治癒他的不是那個心理醫生。”

“哦。”時淺點點頭。

只要聽到傅斯年說治好了,她的心情就放鬆下來。

傅斯年轉過身抱著時淺。

看著她櫻紅的唇,眼中有情緒閃過。

正在他要親上去的時候,時淺立即抬手擋住他的唇。

“我們去摘葡萄。”

“葡萄等會再吃。”傅斯年直接封住她的唇。

不再給時淺任何拒絕的機會。

時淺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完全沒有辦法逃離他如火一般的熱情。

“只准親!”時淺抓著傅斯年的手,嚴厲的說道。

傅斯年拉著她的手朝他的衣服的口袋裡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