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看傅斯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好把容齊迎進了客廳。

“淺淺,有什麼喝的嗎?最好是冰的。”容齊不客氣的問道。

“有,我馬上給你拿。”時淺轉身朝廚房走去。

傅斯年也走過來,坐在沙發上。

容齊立即朝他靠了過去,“傅少,淺淺這個女主人在你這裡怎麼感覺比我這個客人還生疏呢?”

傅斯年:……

容齊看著傅斯年的臉色,心裡在一陣暗爽!

但凡,傅斯年在秀恩愛的時候能稍微的收斂那麼一點點,給他的傷害能少那麼一點點,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幸災樂禍。

時淺拿了兩瓶蘇打水走了出來,在傅斯年和容齊面前各放了一支。

“謝謝。”容齊輕聲道謝。

“不客氣,你們先坐著,我去把東西放一下。”

時淺的身上還帶著一些首飾,不取下來有些不舒服,打了一聲招呼後,她就朝臥室走去。

容齊立即朝傅斯年挪了過去,一臉賤兮兮的看著傅斯年。

“傅少,剛剛你的表情好像不怎麼快樂啊?感情又遇到挫折了?感情這種東西吧,就像一杯烈酒,上頭,但是也辣心肝!你有什麼事,可以找我啊,別憋在心裡!”

“你考慮好,要把那個影片刪了?”傅斯年冷聲問。

“那不可能!”容齊猛搖頭。

“你誤會了,是你來的不是時候,東西送到了,你也可以走了。”

容齊:……

難道是他理解錯了嗎?他明明感覺,傅斯年一臉愁容一樣。

“傅少,我覺得你明明是心情不好。”

“被強行打斷你心情能好嗎?不過,你應該沒有嘗試過這種感覺,畢竟,母胎單身。”

容齊:殺人誅心,不過如此了!

突然,外面響起一陣門鈴聲。

時淺剛好從屋裡走出來,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