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說不出話來,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便主動拉著傅斯年手。

“淺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傅斯年一邊詢問,一邊安撫著她。

他才給了她一絲回應。

她就顫抖的不不像話。

“嗯~”時淺輕囈一聲,是對傅斯年的回應,更輕易將傅斯年好不容易築起的理智全面崩塌!

傅斯年低頭吻住她的唇,找回了主動權!

兩個多小時候後,車子的燈才亮了起來。

陳松還沒敢靠近。

他此時就站在不遠處的路邊抽菸。

車子所停的地方,是個正在修建的路,前面還在施工,現在已經臨近凌晨十二點了,一個人都沒有。

傅斯年如一個饕餮一樣,飽餐了一頓。

時淺被他抱在懷裡,昏昏睡了過去。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白見深的手機號。

“傅少,我還在等你呢。”白見深的語氣帶著一絲笑意,更有幾分調侃的味道。

“淺淺這種情況,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損傷吧?我現在過去找你。”

“傅少,你不用來找我浪費時間了,好好的把握時間吧,畢竟,春宵難得,那藥是什麼,我知道了,而且淺淺喝下的不多,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而且,剛好還可以緩解因緊張而引起的應激。”

“江楓找你了?”

“劉易銘被你撞破了頭,我不去,難道要鬧出人命啊?還有,據那個姓林的交待,還有劉易銘的抽血報告來看,劉易銘喝下的料比淺淺的要強兩倍。”

“你想說什麼?”

“幕後的人,讓淺淺保留一點意識,然後,劉易銘像一隻瘋了的野獸,你想想,這是多狠毒的手段。”

傅斯年的眉頭頓時一緊。

“你說,淺淺是有意識的?也就是說,發生了什麼,她都知道?”

“是的。”白見深給了傅斯年一個肯定的答案,“不是,傅少,你的關注點不應該是幕後主使嗎?”

“人都控制住了,還怕找不到幕後主使嗎?”傅斯年反問了一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