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的鬼叫戛然而止。

作為一隻優秀又俊美的魂獸,它一向十分稀罕它的容貌。

可是現在白雲錦說......

它!胖!啦!

這簡直不能忍好吧。

“你!在質疑英明神武尊貴而偉大的魘大人是嗎?”

魘瞪著白雲錦。

幾天不見,這貨自誇的字首咋還變長了。

“回家了。”

白雲錦懶得跟它多說,上前拍拍魘粗壯的前腿。

眼神裡還透露著幾分威脅:要是想讓平淡的魂生中增加一筆痛苦,那她樂意效勞。

魘打了個哆嗦。

這小丫頭片子它現在好像惹不起了。

乖乖曲起了它尊貴的前腿,讓白雲錦上去的時候更加輕鬆。

如此上道,白雲錦十分滿意。

一人一獸總算離開了丹峰。

火雲與一眾弟子齊齊鬆了口氣。

這人/這獸終於走了。

世界清靜了。

白雲錦回到水榭,將魘收到了魂獸空間裡,卻看到白風行坐在矮桌旁,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臉頰緊繃抿著唇,看到白雲錦回來了,也只是略微點了點頭。

“師父,怎麼了?”

白雲錦看到師父的神色,心裡不由得也緊張起來。

白風行頷首,輕咳一聲,瓷白的指尖指了指窗臺。

白雲錦看過去,神色一喜,烏巫鳥的蛋上裂紋斑駁,馬上就要破殼了。

“師父,是小烏巫鳥。”

她完全忘了師父討厭帶毛的生物,幾下走到蛋殼邊上,仔細盯著。

滿心想著等會給師父瞧瞧,好歹也是在師父窗臺之下孵出來的。

“嗯。”師父略顯僵硬的聲音。

他僵得如同一根木頭,直挺挺的坐著,眼神不時看著小姑娘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