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掌櫃帶來的是粗亞麻布。他吩咐服務員在桌上鋪上一條紫綠色的亞麻布。“這是五十個山藥編織。它很硬,但它真的很厚,很耐用。”

蘇芸蔓用手摸了摸,點了點頭。梁掌櫃說得對。這塊布夠厚,但真的很硬。

梁掌櫃叫人把這批收起來,又開了一批混布。

“這塊布不如前一塊厚,但其實是一塊很好的亞麻布。只有在染色時才會被破壞。它可能會在儲存幾年後變得脆弱,但它的價格非常便宜。”

蘇芸蔓上去看了看。青色和之前的不一樣。有一些金屬色。染過的地方看起來很神聖,而染不了的地方卻斑駁不堪。

喬喬也過來看了看。她覺得那個染過色的地方非常漂亮。她瞥了店主一眼,指著染過的地方。“有染過的地方嗎?”

“我們的主人想做這批布,但失敗了幾次。他留下了五十多塊這樣的布,可是沒有一塊成功了。”梁掌櫃勉強笑了。

“嗯……”喬喬有點後悔。她覺得這顏色和慶賢哥哥的膚色很相配。

第三塊布是鏽紅色的亞麻布,沒有第一塊那麼厚。梁掌櫃把它拿了出來,因為他覺得這顏色對老人好看。

蘇芸蔓覺得梁掌櫃真體貼。

第四、五是染色的布,第六是細麻。只是它們在倉庫裡放太久了,有些昆蟲眼睛賣不出去。

蘇芸蔓詳細詢問了庫存的價格和數量,並記在筆記本上。

“梁掌櫃很善解人意。我都寫下來了。等我弄到我需要的碎片和碼碼,我再來店裡跟你商量。”

蘇芸蔓的話很美。事實上,她有兩到三家商店要去,她已經學會了貨比三家。

剩下的兩三家店,蘇芸蔓也做了筆記。其中一家是服裝店,在做衣服的時候也會打折。另一家有棉花庫存,但價格確實有點貴。

在大米上攢了錢之後,蘇芸蔓有更多的錢可以花在好衣服上。她想,除了棉衣棉褲,還可以給他們做些棉鞋棉帽。

在店主的介紹下,蘇芸蔓來到了一家專營鞋子的小店。

這家商店位於北部城市。店裡的鞋匠大多是軍人家庭。他們被一個直截了當的嫂子接待,名叫華嫂。

一聽說要定製200多雙鞋,她的臉上就笑了起來。她從等候桌拿了一雙擺放整齊的鞋底給蘇芸蔓看。“小姐,看我們的鞋底。它們都那麼厚。”

雖然蘇芸蔓對這些不太瞭解,但她也知道鞋底要比她穿的厚。

“我們作坊裡的師傅都住在北方的軍營裡,但這些薄鞋底實在受不了做。”接著她從後面拿起一塊未完工的鞋底給他們看。“我們做的所有鞋底都很厚,是用破布和草紙一層一層粘在一起的。這雙可以穿七天。”

蘇芸蔓對鞋底的厚度還挺滿意的,可她又愣住了。“那就做200雙……”

“別擔心,現在是新年的尾聲。我們這裡沒有太多工作。我們敦促姐妹們加班。我們不會耽誤你的使用。”華大嫂聽說要送她去保育院,對姐妹倆就更熱心了。“我們也會注意你提到的防滑底部。到時候,我們會在鞋底用粗線縫幾次,但我們不能讓穿我們鞋的老人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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