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麒麟帶著母親做的一籃蒸菜來到蘇家時,他發現周圍一個人也沒有。進了屋,看見小蘇芸蔓坐在火盆旁發呆。

“怎麼了?”

蘇芸蔓回來說:“唉!你怎麼來了?”

“上次你送的青菜乾,是我媽煮的蒸青菜。她說味道很好。我送你嚐嚐。”

“哇”的一聲,蘇芸蔓開啟菜籃子,看著裡面青黃色的清蒸蔬菜。雖然味道不太好,但她還是拿出來嚐了嚐。“唉?明月嬸子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蘇家的幹蔬菜包括幹豆、乾白菜和一些幹黃花蒿。此黃花蒿由江夫人用水浸泡後蒸熟,並加入胡椒調味。雖然味道不如平常的清蒸蔬菜,但味道卻不一樣。

“等等,我給你拿點糖粥來。”多年來,江家和蘇家的關係越來越密切。誰做了美味的食物,誰就會送一個給鄰居。

江麒麟跟著蘇芸蔓到了廚房,看見蘇芸蔓正在用小陶罐舀紅豆糖粥。“為什麼你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我剛進來的時候,還以為你們都出去了呢。”

“我孃的那盆茶花開了,他們都回頭看了。”蘇芸蔓想了想,領著江麒麟走到後面。“我有幾朵水仙。他們出來了。你想拿兩個回去嗎?”

江麒麟說:“我家不像你家那麼溫暖,所以我去那裡可能不會開花。”他們還盤了一個炕,但他的家庭的正廳通常只設定一個壁爐。用江雲意的話說,這太溫暖了,讀不下去。

“這是好的。如果你把它放在書房裡就好了。”他的書房很暖和。因為江大伯經常在書房裡給他們講課,江雲意就在正廳的小桌子上讀書。“江大伯看到會很高興的。”

江麒麟想了想,同意了。蘇芸蔓帶他到花房,拿了準備好的矮盆,抓了一把洗淨的鵝卵石,挑了兩株最好的水仙放在裡面。

徐秀梅見了江麒麟,熱情地給他盛了些油餅和小菜,這是為今晚的晚餐準備的。他一手提著滿滿一籃子東西,一手拿著一個陶罐。蘇芸蔓只好帶著水仙花和他一起回去。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在想什麼?”

“嗯……”許蘇芸蔓猶豫了一下,把粥和衣服的事都說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做。關於粥和衣服的事情我已經搞清楚了,但是關於衣服的事情我一點頭緒也沒有。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太大了。”

“你想在哪裡捐贈?”江麒麟想了一會兒,問。

“我聽趙姐姐說,河源有一個特護館。所有的人都是孤兒寡婦。我想做些好衣服送給他們。”

“數量並不太多。一百二十件就夠了。”江麒麟對形勢非常瞭解。“你現在一點也不驚慌。這種衣服最重要的是什麼?”

“布、棉、人工?”蘇芸蔓想了一下,回答說。

“是的,很容易找到這塊布。讓慶賢哥問。總會有店鋪需要清理庫存。然而,今年天氣冷了,我看到城裡的棉花價格上漲了。你要做一百二十件厚衣服,沒有兩三百斤棉花,是下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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