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能這樣說你妹妹?”蘇老太有點生氣。半夜裡,蘇荷香鑽男人房間,是蘇根權的主意。這個時候,他說出了這樣的話,讓一直對他有偏見的蘇老太有點不舒服。

“我怎麼了?”蘇根權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他越想越覺得他說的話有道理:“娘,你看,考試時和同學住在一起,我可以互相幫助。事實上,當你去城裡的時候,你幫不上什麼忙,而且你要花很多錢。”

“我們幾個人一起吃飯,一起生活。如果吃飯出了問題,到那個時候每個人都會遭殃。”蘇根權一臉悲傷地說。“現在重要的是我妹妹。上次她受到驚嚇,受到內傷,大夫說她已經痊癒了。但是你看,我的小妹妹每天都茶飯不思,臉上也沒有笑容。當我看著她的時候,我覺得她不再是過去那個小妹妹了。”

“好吧,你說怎麼辦?”蘇老太看出來,他不是嫌棄自己的小女兒,而是心疼自己的妹妹。想到蘇荷香,事情有點不對勁,她也有些擔心了。

“我明天回城裡和同學們一起備考”,蘇根權先給自己做了安排,“告訴爹不要在城裡租房。有了錢,要帶妹妹去看病,要帶妹妹去靈泉寺拜佛,住幾天。二嫂在靈泉寺許願後,二哥家的傻子不就好了嗎?”

“這也離你很近。你考完,我帶荷香去靈泉寺祭拜。”蘇老太其實有點激動,但她心裡覺得,兒子的事情更重要。

“母親!”蘇根權跺著腳。“我的小妹妹不舒服。我當哥哥的怎麼能準備考試呢?!”

“根權。”蘇老太鬆了一口氣,幫兒子收拾腰間的佩玉穗子,“如果荷香知道你這麼擔心她,她的心病一定會好一半。”

“你父親明天回來,我就和他商量。”

“那麼明天,不,我下午收拾東西回去。等我到了河源,我要親自跟父親說。”

“為什麼這麼緊急?”蘇老太還沒收拾他的東西。現在她不高興看到他匆忙離開。

“娘!兒子回到了學院。等我考上了童生,我就回家孝敬你!”蘇根權對待母親有他自己的方式。說了幾句,蘇老太很高興,高興地幫他收拾行囊。

“你真的要學習嗎?”蘇根權在院子裡望著天,嘆著氣,終於解放了。他聽到耳邊有一個問話。

聲音有點啞。他一時認不出那是誰。滿心歡喜的蘇根權吃了一驚。他急忙趕回來,差點扭了脖子。

“荷香!”他扼住脖子,怒視著他的小妹妹。“你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雖然蘇荷香在跟他說話,但她的眼睛卻在看他的身後。她的劉海遮住了整個前額和半個眼睛。她眼睛下面的黑青色幾乎垂到了臉頰上。她站在那裡,像個迷失的靈魂玩偶。“我還想問,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我的哥哥,一見我就跑,讓我受各種欺負?”

“我,我,我什麼時候乾的!”蘇根權的眼睛亂了。她真的沒有想到會看到當時的自己,也沒有想到會這樣直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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