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太太真的很愛她的小兒子。這和愛蘇荷香不一樣。到目前為止,蘇荷香一分錢也沒有拿到。蘇根權上個休息日回到家,哄蘇老太太給了一兩銀子。說要去拜訪名儒。

事實上,他甚至都不是童生。哪位名儒將指導他?蘇老太太不明白。她只知道她最小的兒子勤奮好學。他將來一定是一個好學生。蘇老爺子又是個悶瓜。他對蘇老太太無能為力。

陸掌櫃沒想到蘇根權說這樣的話。看著衣服,他知道蘇根權的生活比蘇根良的家庭好很多倍。現在,許秀梅的頂樑柱已經不在了。蘇根權怕她會被欺負,但他一開口就把所有的錢都拿走了。

他忍不住,只好對許秀梅說:“夫人,您看……”

他旁邊的狗剩生氣了。“這些錢是根良賺的。為什麼要讓你拿走這一切呢!”

“你說什麼?”蘇根權不想和這些泥腿扯上關係。他嚇唬他說:“根據律法,這是給我二哥爹孃的。我的爹孃辛苦撫養我的二哥。現在人沒了,這得多傷心啊!”

“夫人,您和蘇根良有孩子嗎?”左邊的年輕人說話了。

“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許秀梅士剛聽到蘇根權說二哥“走了”,心裡酸酸的。聽到年輕人的問題,她不得不擦乾眼淚回答。

“既然有了兒子”,他的聲音尖銳沙啞,聽起來像沙子和石頭在摩擦,“按照律法,不是爹孃的全部,而是要平均分配。”年輕人突然抬頭看著許秀梅,“除非他的妻子再嫁,他的兒子是家族的,他的財產是家族的。夫人,你想再嫁嗎?!”

“胡說!”許秀梅的臉變得又紅又白,他並不害怕年輕人的眼神,“奴家永遠不會再嫁!”

他又低下了頭。“既然你不想再婚,那就平分錢吧。”

“這個……”蘇根權不服氣,想說些什麼,卻看見了年輕人動了動手指。身後兩個壯漢向前邁了一步,盯著蘇根權。他嚇得後退了幾步,抖了抖袖子,不再說話了。

陸掌櫃摸了摸鬍子,張開嘴說:“就是這個,不過以防萬一,最好立個字據。”

蘇根權和許秀梅簽了字據,按了指紋,稱了銀子,被送出了後門。蘇根權沒得五十兩銀子,也得十兩。他向許秀梅一揚手,走開了。

狗剩氣憤地朝他背後啐了一口唾沫:“根良哥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兄弟!”他生氣的是,蘇根權看著知書達理,不顧二哥的生死,卻來要錢。

許秀梅詩摸了摸懷裡的銀器和親手印的字據,但知道回家後會有糾紛。這時,剛到中午,她就先後向狗剩夫婦和陳鵬施禮,說:“謝謝你們,狗剩兄弟,陳鵬兄弟。這次太麻煩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陳鵬是爽快人。他知道許秀梅的家庭從此不容易,揮揮手說:“你為什麼不回家吃飯呢?我和狗剩可以快速划船,很快就回家了。”

許秀梅搖了搖頭:“飯後我有事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