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天然的話。身後花月舞的哽咽聲立刻戛然而止。

與伯恩那無辜的小眼神四目相對。花月舞破涕為笑。嘴角勾勒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

伯恩身體一顫。感覺受到生命威脅。強烈的生死危機下,它轉頭,向著一旁的弗雷德求救。

“先生,伯恩從小吃胡蘿蔔長大,絕對不蘊含任何新增劑。”弗雷德躬身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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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終究是共生契約。這種比吃一根胡蘿蔔還要親密無間的關係。而且弗雷德也不是那麼見死不救的人。

“相信仁慈而偉大的您,一定不會因為一隻兔子而搭上一條人命。”

林天然沒有理會他。只是做側耳傾聽狀。等待背後花月舞最後的決定。

最後,不知是因為弗雷德,和兔子伯恩加起來,兩份起球的目光,讓花月舞心軟了。還是出於別的考慮。

他終究沒有開那個口,做下那個殘忍的決定。

下午的時光飛速過去。皇家馬利號,和那邊聖德羅斯號的甲板上,都是熱鬧一片。

兩艘船船頭靠近。中空的部分用天橋連線在一起。而此刻在這天橋之上,大家正熱火朝天的搭建著舞臺。不用說,這是為今夜的晚會準備的。

為神明準備的第1次派對。別人家信徒都是準備什麼儀式祭祀,到了林天然這裡就成晚會party了。

在林天然和花月舞的雙重威脅下。主要是花月舞。弗雷德感覺這姑娘看伯恩的眼神,太特麼詭異了。

心驚肉跳之下。弗雷德帶著伯恩,主動選擇了投誠。

這也好像是唯一的選擇。不然怎麼搞?跑是肯定跑不掉的。

一直這麼當擺設站著。說不定人家覺得自己浪費空氣,順手就給滅掉了。

關鍵是博恩。這麼一隻白白胖胖的兔子在這裡。自己身上就有把自己烤熟的技能。被吃掉的機率那是70%往上。

“偉大的您,我願為您從此獻上忠誠。奉您為我主,您為我神。”

弗雷德單膝跪地。摘下帽子扣在自己胸口。

“你有什麼用?”林天然不知可否。

“我曾經是歐洲殺手榜上的殺手。以您的偉大,我相信終究會踏足那片土地。”

弗雷德這話並非空穴來風。眼前這位與教廷之間的矛盾,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以教廷那些傢伙愛惜羽毛的作風,肯定也不會就這麼算了。如果贏了還好,可如果輸了。

弗雷德抬頭看看。現在這位貌似和善,可如果要殺你,千山萬水都攔不住。

這一點,聖德羅斯王子已經做了示範。

弗雷德低下頭,“我願成為您最迅捷的馬前卒。畢竟歐洲的超凡勢力,可佈置教廷一家。”

魔術師的基本功。如何在三言兩語之間,調動起觀眾興趣。

很顯然。弗雷德成功了。

“哦,說說吧。”林天然揉著懷裡的伯恩。

“是。”弗雷德應聲。心裡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