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蹲在地上,臉色有些陰沉

現在想強闖進去幾乎不可能。

這幫人堵在這裡,把他圍住擺明了就是不讓他進去,而且以他的實力也根本不可能衝的進去。

說到底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不可能是這些一看就是行伍出身的胥吏對手。

但問題是這幫人為什麼要堵我呢?

又為什麼要為難我呢?

難道是因為我八字和他們反衝?

陳河自嘲的笑了笑,這個說法鬼都不信。

所以只能是背後有人推動,不想讓他進去。

那誰又不想讓他進去呢?

胡楚嗎?

還是官府的人?

官府的人不可能!

周天生說到底就是一個江湖郎中,或許在康王鎮有些地位,但是放到清河郡這種大乾兗州之下首屈一指的郡城裡面,最多就是一個小人物罷了。

這些從郡城來的胥吏說不定都不認識周天生,更犯不著為了一個周天生為難他。

既然不是官府的人。

那隻能是胡楚!

越是危急的情況下,陳河的腦子反而越發的清醒。

德濟堂與德海堂之爭,德濟堂東家大小姐和東家大少爺之間的恩怨。

再加上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為他的藥方而起的。

所以這一切背後推動的人只能是胡楚。

而以胡楚的能量,明顯是不可能會影響到這幫胥吏乃至這幫胥吏背後之人的決斷,所以也就說明胡楚背後還有人。

誰?

只能是德濟堂的東家大少爺,也就是現在德海堂的掌舵之人。

陳河眯著眼,腦海裡面瘋狂的轉動,仔細推敲著一切的可能。

看著陳河老實了,周圍的那些胥吏眼底也是閃過玩弄之色,雖然依舊站在陳河的周圍,但是卻並沒有把心思放在陳河身上了。

說到底他們只是奉命攔住陳河就行,至於別的事情,與他們無關。

看著周圍的胥吏臉上神色的變化,陳河心底反倒更加肯定的自己的猜測。

只要他表露出想要進去的意願,這幫胥吏就不會為難他。

那也就只能說明。

真的是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