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怕是不好吧,畢竟錢大人與我和陳先生有約在先,因為梁掌櫃之事,陳先生已經在此耽擱許久了,若是再耽擱下去,我怕...”

沐靈寒故作為難的說道。

所謂的錢大人自然指的就是錢子承。

至於錢子承到底有沒有約了她和陳河,那只有天知道。

“沐小姐,你也說了,既然都耽擱了,又何必在乎一時之長短呢?”

“對啊,就是如此啊,既然都耽擱了,又何必在乎一時,再說了以錢大人的涵量想必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依我看沐小姐與其現在帶著陳先生趕過去,倒不如先給我們這些人看看,給我們這些人看完了到時候再去拜會錢大人也不急嘛。”

“沐小姐,你我兩家世代相交,我與令尊更是相交莫逆,如今老夫抱恙在身,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沐小姐,你讓我來這裡一趟,總不至於讓我們就看看吧。”

……

一名名清河富商勳貴圍繞著沐靈寒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想看看陳河醫術到底怎麼樣。

現在眼看著梁桓如願以償了,自然有些等不及了。

“這.....”

沐靈寒依舊故作為難。

看的在場的諸多清河富商臉上的神色也變得緊張起來

沐靈寒心底笑了笑,隨即望向在場的眾人,故作苦笑道:“諸位心意我明白,但是我與陳先生不過是合作關係,諸位與我說這些我也做不了主啊,不如諸位問問陳先生的意見吧,如果陳先生願意留在此處,那小女子自然沒有意見。”

沐靈寒雙手疊在腰間,對著在場的眾人,微微欠身一禮。

陳河看著沐靈寒演戲。

心底也有些好笑。

實際上心底也明白,沐靈寒這是故意在幫他提高身段,讓這些清河富商有求於自己,以方便自己以後更好的在清河立足。

這個生意夥伴,可以處!

伴隨著沐靈寒開口,這些清河富商頓時反應過來,一個個拍著腦門,羞愧的看著陳河,拱了拱手賠笑道:“呦呦呦,瞧我這記性,忽略了陳先生,是我等之錯。”

“先給先生賠個不是。”

在場的清河富商對著陳河微微躬身拱手一禮,隨後一人走出站在陳河面前,拱手道:“聽聞陳先生日後要做酒坊,在下家裡正好是經營糧行,日後陳先生又需要之處,儘管開口,給程先生的價格絕對是市面上的最低價。”

伴隨著那人話音落下,在場的人群裡面,頓時有一名身形消瘦的老者喝罵道:“牛老二,你這老匹夫怎的如此不要臉?”

“孫老鬼,你搗什麼亂?”

那名名為牛老二的身材壯碩的老者頓時怒道。

但名為孫老鬼的消瘦老者卻不搭理他,而是看著陳河,諂媚道:“陳先生別搭理牛老二,在下家裡也是做糧行的,只要先生能給老夫把這身病敲好,孫老二能給先生的價格,老夫可許諾先生釀酒所需的高粱,在下可比孫老二再便宜一錢銀子。”

“一錢銀子?”

陳河看了一眼眼前的身形消瘦的老者。

每石糧食雖然只便宜了一錢銀子看似不多,但是日積月累下來可就不少了。

對他來說倒是一個不錯的訊息。

名為牛老二的老者張了張嘴不說話了。

他給出的價格已經是最低價了,孫老鬼在這個基礎上每石糧食又便宜了一錢銀子,如果他再叫低價格那他就虧本了。

看了一眼陳河,雖然依舊有些不甘心,但依舊拱了拱手說道:“陳先生,做咱們這一行的利潤就那麼多,這孫老鬼既然給了先生這個價格,也只能給先生許諾與孫老鬼相同的價格,再低了在下也虧本,還請陳先生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