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寇廈端著杯子向著自己走來,肥胖中年男子眉頭一擰神色不悅的看著寇廈,:“你過來幹什麼。”

別看寇廈長得人模狗樣,走出去也是一個相貌英武之人,但是在清河商界的口碑卻並不好,屬於左右逢源之人,誰勢頭好就扒上去,誰勢頭不好就立馬踹上去一腳,典型的見利忘義之人。

就是這肥胖中年男子也吃了這寇廈不少的虧。

手裡還欠了一大筆貨款內結給他。

“哎呀梁兄你這是何意嘛。”

寇廈皺著眉頭,神色不悅的看著肥胖中年男子,但依舊端著酒杯朝著他這邊走過來。

“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中年肥胖男子同樣神色不悅的看著寇廈,被肥肉擠在一起宛若綠豆般大小的眼睛,看著寇廈時有著一絲明顯的厭惡。

寇廈沒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肥胖中年男子梁桓話裡的舞姬。

“你先出去一下。”

梁桓心底雖然十分厭惡,但卻依舊對著妖豔的舞姬擺了擺手。

隨著妖豔舞姬離開之後,寇廈這才坐在梁桓身旁,端著手裡的酒杯,挑了挑眉,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坐在沐靈寒身旁的陳河,湊在梁桓耳邊小聲說道:“梁兄這麼好的機會,你不利用一下,讓那個德濟堂新晉的堂事給你瞧瞧?”

說著梁桓輕輕撇了撇梁桓下身的某處。

看著寇廈的目光掃來,梁桓如同炸毛了一般,趁著沒人注意,一把抓住寇廈領口的袖子,綠豆般大小的眼睛再也掩飾不住心底的厭惡,惡狠狠的看著寇廈:“你特麼什麼意思,別給老子沒事找事,我告訴你把老子逼急了,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梁桓臉色陰沉彷彿能滴出水來,綠豆大的眼睛充斥著赤裸裸的殺意。

這是他的隱疾,在場的人雖然有不少人知道,但是誰都知道這是他梁桓的痛腳,沒誰敢沒事幹故意往戳他的痛腳。

“你急什麼,我是為你好。”

看著梁桓如同瘋狗一般抓著自己的衣領,寇廈臉色不由得一變,瞧了一眼左右無人,並沒有注意他和梁桓之後,這才小聲的說道:“你這毛病找了多少人治了,難道你就不想治好?依舊只能看不能動?”

說到只能看不能動的時候,寇廈的眼神若有若無的往那些衣著暴露的舞姬身上掃了一眼。

聽著寇廈這話,梁桓反而安靜了下來,抓著寇廈領子的手也漸漸鬆開,但臉色依舊陰沉無比,眼神瞥了一眼陳河,“你的意思讓我去找他?”

“他行嗎?嘴上連個毛都沒有。”

梁桓目露不屑的說道。

他這毛病別說是在清河,就是上到兗州州府他都找人瞧過。

沒誰真給他弄好過。

本來他來這裡也是衝著沐靈寒口中德濟堂新晉堂事的名頭來的。

結果看著陳河這麼年輕,想想還是算了。

別到時候又空歡喜一場。

“你試一試唄,萬一成了呢?”

寇廈挑了挑眉,“再說了就是不成,你也不虧什麼?”

聽著寇廈這話,梁桓指了指自己,一臉錯愕:“我不虧?老子臉都丟盡了!”

寇廈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你臉丟盡了,我問你你覺得你臉面重要還是那方面重要?”

“我記得你上個月剛納了一房小妾吧,那身段那姿色,嘖嘖嘖.....”

寇廈咂了咂嘴,:“我都替你急哦。”

“反正我說了,試不試,你自己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