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端起杯子。

這次雙方酒杯中的白蘭都已經完全的融入酒中。

羅莎微微一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王秀不由睜大眼睛,雖然面色並沒有太多的變化,但心中卻完全的被震驚。

他並不認為羅莎會有和他同樣的遭遇,能忍受住如此猛烈的衝擊。

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就是傑弗瑞這樣的大漢,也會拜倒在熱烈的情人眼淚之下。

但羅莎就是完完全全的喝下整杯酒,而且一切正常。

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

王秀不得不感到敬佩。

要不是這藥劑是挽救傑弗瑞性命的關鍵之物,光憑羅莎的這份豪爽,王秀都願意把藥劑免費送她。

“情人的眼淚,看來在你面前也不過如此。”

王秀笑了笑,然後一仰頭,瞬間酒杯就空了下來。

沒有任何疼痛刺激能在他有準備的時候擊倒他,那個夜晚他已經嚐遍了世間的一切。

“哈哈,這個世上恐怕沒有東西會讓我在流淚了。”

羅莎見王秀同樣一飲而盡,不由的撫掌笑道。

“好了,我想我們很快還會再見面,到時我們再不醉不歸。”

羅莎就此離去,眾人的狂歡到到凌晨方才截止。

在一間旅館,王秀有些昏昏沉沉。

白蘭沙利的後勁比想象中的更大。

它不再是簡單的酒精集合,其中的輻射和毒性同樣在麻痺著神經。

不過,王秀卻很很享受這種狀態。

他的睡眠情況不是太好,似乎有未知的本能一直在督促著他學習著一切,日夜不休。

雖然這對他的精神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但長時間保持在清醒狀態,仍會讓人感到一絲的煩躁。

現在他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快速進入睡眠的辦法。

王秀眼皮逐漸合上,慢慢進入了沉睡。

在朦朧中,他發現自己又清醒過來,雖然仍是躺著,不過眼前的景物卻已經大變。

這裡是一處大廳,很空曠,也很乾淨,除了周圍泛著冰冷色澤的儀器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其他事物。

潔白的光線遍佈整個屋頂,照的滿屋通明。

這是一個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