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瑤本來就是故意給沈長琴機會溜出門的。

接到夏姐的電話後,她第一時間給宋宇飛打了電話稱蛇已經出洞了。

至於她為什麼沒有親自去跟蹤,那是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宋宇飛早已經等候多時,接到電話後,立馬開車跟在了沈長琴的車後。

沈長琴直接將車開去了興壩街,那裡住著獨眼,她下車後,一直很謹慎,往後面看了又看,還給自己戴上了帽子與口罩。

宋宇飛將車停得遠,沈長琴並沒有發現。

沈長琴沿著巷子去了獨眼家,獨眼親自出來迎接的。

宋宇飛趁著這個畫面拍了幾張照片,但他們並沒有過於親密的舉動,照片用處也不大。

沈長琴進了屋,將自己這幾天被慕瑤欺負的經歷,對著獨眼好一頓哭訴。

獨眼一邊安慰著她一邊對她上下其手。

沈長琴煩得要死:“你整天就知道想著這件事,現在怎麼辦呀,那賤人回了白宅,我在白宅簡直沒有立足之地了。”

“我看你乾脆從那裡搬出來好了1,跟著我,我養得起你,別忘了把秋水也一起帶出來。”

獨眼提議,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

沈長琴佯裝不悅地拍掉他的手。

“你就想著自己,我要是出來了,跟白家鬧個魚死網破,秋水進陸家的事怎麼辦?我們這些年的籌劃不就全白費了。”

“陸景琛那小子到底有什麼好的?秋水就非嫁他不可?”獨眼說著,已經將沈長琴推倒了。

沈長琴壓根沒這個心情,一把將他推開,怒罵:“你整日裡就只想著這些事,你的女人在白家受了欺負,你也不知道安慰安慰?”

沈長琴說著,都要哭了。

獨眼身體上沒得到滿足,憋著一口氣,不悅道:“我不是在安慰你嗎?還要我怎麼辦?要不,我乾脆找人把那丫頭給……”

獨眼說著,做了一個手勢。

“你敢。”沈長琴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跟你說,你現在可不能輕舉妄動,她整日裡跟白振凱呆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鬼點子。你要是這個時候動手,只會是自投羅網,在秋水沒有順利嫁進陸家之前,你萬不可露面。”

“你就只會讓我躲,我一個大男人,成天躲在這不見天日的破房子裡,算什麼樣子?”獨眼憤怒起身,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他白振凱付出代價,霸佔了我老婆孩子這麼久,看我怎麼收拾他……”

“行了,行了,我本來是來找你說委屈的,你反倒還委屈起來了……”沈長琴見獨眼發了火,又趕緊放柔了語氣,主動遞過了身體……

宋宇飛在車子裡無聊賴地等著,慕瑤讓他拍證據,千交待萬交待不要打草驚蛇。

所以,他看著大門緊閉,已經猜到了裡面正在發生什麼,卻不能闖進去。

憋屈死了。

正想著。

車窗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下意識轉頭一看,竟然是江茴。

他搖下玻璃,四周看看,見並沒有其他人,這才開口:“你怎麼在這裡的?”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一個集團老總,跑這種地方來幹嘛?不會也有什麼奇怪的癖好,不足為外人道吧?”江茴反問。

這裡是什麼地方,江茴當然知道,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