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陸峰聽到命令,當即應聲,然後安排人通知外面的三爺組織人撤掉帳篷,然後跟隨蘇萱他們朝著梁府而去。

梁家莊坐落於兩山之間,背面沿著河流湖泊建,環境優美,落日餘暉映照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當中,確實讓人流連忘返。

蘇萱帶著陸捕頭他們來到兩家莊,在表明自己是官府身份後,門房小廝不敢怠慢,立刻將蘇萱他們迎進去。

“民婦梁文氏見過大人!”出來迎接蘇萱的是梁萬元的妻子梁文氏,似乎並不知道蘇萱他們來這裡的原因,所以有些意外的對著蘇萱說了這樣一句尋常的歡迎詞。

梁家莊地處偏僻,也不曾和官府打過任何交道,可是現在突然出現這樣多的官府中人,自然是讓梁文氏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邊招待蘇萱他們,一邊旁敲側擊的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蘇萱他們到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梁夫人,本官問你,你家梁員外可在府上?”蘇萱並沒有第一時間對著梁夫人說梁萬元的事,而是從側面詢問梁夫人關於梁萬元的事情。

“原來大人是來找家夫的?實在是不巧得很,家夫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已經外出兩三天了,至今未回,還請大人海涵!”梁文氏見到蘇萱詢問,當即對著蘇萱習慣式一般的說道。

“梁員外可是經常會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外出?”蘇萱聽到這話,繼續詢問下去,很顯然她是想要了解更多一些的細節,畢竟這些細節關係到這個案子的關鍵,絕不容許有任何忽視存在。

“自然,我們家生意涉及面廣,也遍及各地,都需要家夫去打理,家夫常常不在家自然也就不奇怪了!”梁文氏還以為自己丈夫犯了什麼事情引起官府重視,所以官府才找上門來的。

因此她的回答十分小心,生怕自己的一不小心便能說出一些不利於丈夫的事情,因此她不得不強迫自己留意眼前的一切。

“本官在村口位置,發現了一個男人,似乎和你家梁員外相似,所以本官就親自帶著人走這一趟,好讓你認認人!”蘇萱瞭解清楚這一切之後,立刻對著梁文氏說道。

她是過來辦案的,並不是為了來說謊的,所以她沒有理由繼續將梁員外的死隱瞞下去,於是她立刻對著梁文氏說了這樣一番話,好讓梁文氏自己去了解和接受這一切。

“認人?”梁文氏滿臉的疑惑和不解,但卻又覺得這件事和自己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自己想要逃避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她此刻除了驚訝和不敢相信外,就沒有了其他任何想法和判斷了。

“陸捕頭!”蘇萱見到梁文氏的反應,立刻對著身邊的陸捕頭說道,並暗示陸捕頭將那具屍體給帶進來,好讓梁文氏仔細檢視辨認。

陸捕頭立刻應聲,然後招呼四大捕快將那具屍體給抬了過來,並且第一時間放在了梁文氏的面前。

“大人這是何意?”梁文氏見到那被白布蓋住身體的屍體,瞬間傻眼,他都不敢相信這裡面會是梁員外,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會是蘇萱嘴裡所說的那個人。

要知道梁員外在離開家的時候,那說話的聲音和臉上的微笑都如同在眼前一樣,她無法相信梁萬元就這樣沒了,因此她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切,表情裡充滿了無措感。

“本官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但是眼下的情況,本官需要梁文氏你的幫忙,請你開啟看看裡面躺著的是何人?”蘇萱知道一般情況下,家屬是沒有辦法相信和接受這一切的,因此她才會繼續對著梁文氏說這樣一番話。

梁文氏聽了這話,沒有再猶豫,當即朝著那局屍體處揍了過去,並且第一時間將那塊白布給掀開,朝著裡面看去。

這一看卻當即讓梁文氏當場暈厥倒地,她不敢相信這是真多,卻又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畢竟那張臉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過熟悉了,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下人們不敢怠慢,立刻將梁文氏攙扶起來,好半天才讓梁文氏醒過來,卻不想梁文氏大哭起來,感覺天塌下來了一樣。

“梁文氏,你且節哀,本官問你,死者可是你家梁員外?”蘇萱見到這個情形,似乎已經可以判定死者的身份了,但是辦案是需要十分嚴謹態度的,她必須得到梁文氏的證詞,才能算是弄清楚死者的真正身份。

“回大人,他正是家夫梁萬元!”梁文氏當即帶著悲傷回答道,在蘇萱的面前不敢有任何隱瞞,“還請大人為家夫找出兇手,為家夫報仇!”

“查案緝兇原本就是本官的職責所在,但是要本官將兇徒緝拿歸案,你就必須給本官提供更多一些關於你丈夫外出時的每一個細節,包括你丈夫所說的每一句話!”蘇萱當即對著梁文氏繼續問道,一副非要了解清楚更多東西的架勢。

“三天前,家夫要外出收一筆銀款,便與民婦告別,說是這次款項比較大,他擔心路上不安全,便安排了府裡的小廝長貴帶著十幾個人跟隨,可是民婦沒有想到這一去,竟是他與民婦的永別!”梁文氏哭腔說道,心裡充滿了害怕和不知所措。

“長貴?他是何人?”蘇萱聽到這裡面提及一個人的名字,於是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當即對著梁文氏詢問道。

這個人是跟著梁萬元一起去收銀款的,如今梁員外死於非命,這個長貴就算和兇手不沾邊,怕是也和梁萬元之死有點聯絡,因此她覺得這個案子突破口很有可能會是這個人,於是立刻對著梁文氏詢問。

“長貴是府裡的小廝,是家夫最信任的人,這次因為安全問題,家夫才帶著他去的,平時他都是留在家裡,做一些管理門房的小事!”梁文氏見到蘇萱詢問,當即對著蘇萱回答這說道。

“長貴這段時間有沒有回來?”蘇萱繼續詢問道,似乎要掌握長貴多一些行蹤,畢竟這個長貴在她看來能提供的線索遠不止現在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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