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蘇小雅死亡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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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屋子雖然不算富麗堂皇,卻也每一樣物品都齊全,陳設簡單卻十分周到,佈局也比較合理。
乍看上去這裡沒有掙扎打鬥的痕跡,自然就不會被認定為第一現場,所以蘇萱覺得找不到繩索也很正常,畢竟人家挪屍體過來,不可能連兇器也帶到第二現場來的。
蘇萱一邊在心裡分析著,一邊在屋子周圍轉悠著,希望可以更多的發現一些線索,有了更多的線索才能更進一步的調查到兇手的作案手法,以及方式,或者更多的細節。
可就在蘇萱這轉悠的過程中,發現那桌子和板凳的附近,出現了幾個長方形狀的印記,她本能的蹲下身子,測量了一下每一個放心印記的距離和寬度,然後本能的看向了一邊的桌椅,並且試著將那些桌椅微微翻起,檢視桌椅的腳形狀,似乎心裡已經有了判斷,將之前認定這裡為第二現場的分析給徹底推翻了。
初步分析那些桌椅被人踢翻過,雖然被人刻意扶起來,但卻並沒有在原來的位置上。因為這間屋子屬於民間瓦房,地面沒有硬化處理,灰面很容易就形成。
那些桌椅長時間沒有挪動,腿腳底下自然是不會粘上那些形成的灰塵的,所以這些桌椅在打翻之後,兇手扶起來時並沒有察覺這些細節,就留下了那些方形印記在地面上。
既然判定這裡是第一現場,那麼兇器只要是兇手沒有帶走,就一定會留在現場,於是蘇萱緩緩起身,朝著屋子周圍再次搜尋了一遍,突然將注意力放在了懸掛林小雅屍體的那根繩索上。
於是她走到那根繩索的邊上,仔細看向地面上的繩索,這才發現那根繩索上有類似於皮屑和微紅血色的痕跡,立刻認定這就是勒死小雅的兇器。
蘇萱在旁邊仔細檢視這些細節的時候,大當家和三爺他們幾個人的注意力都在瘸老四的身上,壓根就沒有人注意到蘇萱,這讓蘇萱沒有任何阻礙的完成了現場勘查,瞭解了一個大概。
就在這個時候,瘸老四開始了對屍體的檢驗:“小雅脖子處有兩處勒痕,屬於致命傷,應該的唄人勒死後再吊上去的,現場乾淨,沒有掙扎打鬥痕跡,這裡應該不是第一現場,兇器也不在這裡,我們必須找到第一現場,才能知道兇手是如何殺死小雅對!”
瘸老四當即作出判斷,然後對著身邊對人說道:“走,我們去其他屋看看!”
瘸老四說著起身,然後招呼身邊的人跟著他去其他屋檢視。
一群人也跟無腦人一樣,緊跟著瘸老四出了門,打算去尋找所謂的第一現場,卻將屍體丟在了這裡。
一時間屋子裡就剩下蘇萱和紫瓊他們三個在。
小鏡子這個時候對著蘇萱說道:“小姐,咱們為什麼不跟著過去看看情況?”
“看什麼東東?這裡就是第一現場,他們去哪裡找第一現場?”蘇萱這個時候對著小鏡子說道。
“小姐,可真有你的,你看出來這裡就是第一現場,就是不跟他們說,倒是要看看那個瘸子怎麼斷這個案!”小鏡子當即對著蘇萱說道,儼然一副蘇萱算計他們的架勢。
“我才沒有你想的那樣壞呢,之所以不告訴他們,是因為咱們沒有得到大當家的支援,案子不歸咱們管,即便是說出來,那個瘸老四怕是也不會聽我們的,說了也無用。
第二是因為咱們說出來了,瘸老四要是真聽了咱們的話,在這裡搜尋證據的話,就不會將屍體丟下,給我們一個檢驗的機會了,所以權衡利弊,我當然覺得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好!”蘇萱這個時候對著小鏡子說了這樣一句話,緊接著對小鏡子吩咐道,“還不快點過來幫忙?”
“是!”小鏡子聽到這話,立刻拿出自己身上隨身攜帶的紙筆,開始了在蘇萱的跟前記錄著屍檢格錄。
蘇萱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林小雅的屍體邊,開始了對林小雅身體的觸控檢驗,首先檢查了一下林小雅的外傷,在發現沒有情況後,就接著按壓林小雅的腹部,檢查軟硬程度。
這一壓,發現腹部鼓起,有脹氣現象,於是對著小鏡子說道:“屍僵形成,屍斑出現在雙腳腿肚子以下,腹部有脹氣,初步斷定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死亡原因應該是機械性窒息,遭到繩索勒脖而死。
現場有掙扎痕跡,桌椅都曾倒地,事後被兇手收拾還原,但卻遺留了之前桌椅擺放位置的桌椅腿腳印記。
而勒死林小雅的,就是這根繩索!”
蘇萱說著立刻拿起那根繩索貼合蘇小雅脖子上的勒痕,結果貼合十分完美,兩條勒痕都出自於這根繩索,而那些皮屑和血色都和死者身上缺失部分相吻合,由此她自然得到這個判定。
“誰對這樣一個弱女子下這樣的狠手,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紫瓊見到林小雅死狀悽慘,當即不由自主的詢問道。
要知道這林小雅可是山寨裡受人尊重的千金小姐,誰也不敢對她造次,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就這樣一個人物,怎麼就成為了兇手的目標,實在是不知道誰會下這種毒手?
“不是仇恨就是利益!”蘇萱幾乎很肯定的說道,這個蘇萱小雅在山寨已經沒有親人了,就算是出了事也不會有人為她出頭,原本她應該不會對山寨裡面的任何人造成危害,自然是你也不會有人對她過不去。
而林小雅相貌平平,並不是出類拔萃的那種,情殺的可能性也不大。
這林小雅雖然在山寨過的日子看上去還不錯,可這都是山寨心甘情願給予她的,自然不會因為錢財這樣的事情被別人盯上。
排除這些後,蘇萱覺得就剩下另外的兩種可能,那就是仇恨和利益了,這兩種東西也會殺人於無形的。
“可她就是一個弱女子,在山寨無權無勢的,又怎麼可能成為別人利益的犧牲品?”小鏡子想不明白,似乎覺得這個可能性也不會太大。
“能夠引起別人忌憚的,怕就是她的身份吧,這個身份對某些人形成了威脅,所以就有人容不下她了!”蘇萱繼續分析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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