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顏噯喲了一聲,然後張嘴咬住了君傾瀾的耳朵,她將他的耳垂含在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王爺弄的我耳朵又紅又熱的,我也要你這樣,嗷嗚!”

她吃耳朵,一口一個!

君傾瀾任由她咬著自己,在宮裡不跟她計較,等一回了攝政王府,姜清顏便又開始哭了。

她被君傾瀾弄哭的時候,總是憤憤不平。

憑什麼他的腰可以這麼好?

君傾瀾卻貼著她的側臉,含情的嗓音裡摻了一絲嘲諷,“你不是最愛本王的腰了嗎?”

佔他便宜先摟腰,摟一次誇一次,還看著他的腰流口水。

他若是不這般用腰,豈不是白瞎了她的喜歡了?

姜清顏:……

現在,就是非常後悔。

養心殿內,孫公公自認為撫養君鈺長大,是十分了解她的人。

但被她一包迷藥放倒的時候,他還是迷糊的。

君鈺給孫公公蓋上了薄毯,然後從他手裡抽走了顧玄清屋中的鑰匙。

皇叔不許她身體痊癒之前去見顧玄清,可她不能等。

一刻都不能等。

君鈺穿著青色散紗裙,藉著月光,推開了顧玄清的門。

顧玄清趴在床上,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深深吸了一口氣。

兩個人都各自試探出聲,“顧大人?”

“玉兒?”

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後,似是兩個人的心都落了地。

君鈺衝向床邊,顧玄清努力的撐起身子,與她抱在了一起。

他滿身都是血腥味,君鈺抱到他的那一刻,眼淚便有些忍不住,“顧大人這次……受苦了。”

她害了他。

顧玄清嗓音嘶啞,還帶著一股擔憂,“玉兒……你可有被罰?為何,為何穿成這樣?是皇上他……他……”

“你想什麼呢!”

君鈺輕輕給了他一拳,“皇上從不召宮婢侍寢的,只不過我得聖寵,皇上給的吃穿用度,都比旁人好罷了。”

她為了來看他,出來的匆忙,哪裡還有那閒工夫換宮婢的裙子,挽髮髻。

她只能穿著就寢的裙子,長髮披著就過來了。

顧玄清似是不放心,撐起身子,又在她肩膀和後背上摸了摸,確定她沒有受傷,沒有跟他一樣捱打,他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顧大人在擔心什麼?”君鈺伸手戳著他的唇角,故意微微挑了起來。

顧玄清臉色發白,本就清瘦,此刻更顯得羸弱幾分,“我擔心你被罰。”

如今,她無事就好。

“那你呢?為何這麼不謹慎?”君鈺眼中暗暗藏著打量。

君傾瀾跟她談及顧玄清的時候,就說過他一定會去仔細調查他,他的身家和進京經歷,他必然要好好查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