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知這才注意到自己拿了酒精溼巾。

“抱歉…”

“這邊誰報的警?”說話間警察進來了。

店員指了指地上的幾個人。

“怎麼回事啊?回派出所說吧。”

鍾嘉琅急忙想解釋,沒得到機會,就被警察審視的目光逼著走上巡邏車。

第一次坐巡邏車竟然是以鬧事人的身份上車的。

魏如知被這局面搞得不知所措,盯著鍾嘉琅時,她又默默低下頭;盯著許肆時,他又轉頭看向窗外;盯著教練時,教練也是一臉懵。

警察讓四個人在派出所大廳冷靜冷靜,這才被魏如知尋了機會開口問鍾嘉琅。

“怎麼回事啊?你叫的教練?你叫的許肆?”

鍾嘉琅抬頭看了一眼魏如知,點頭。

“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從頭解釋。”

“嗯,就是。”

鍾嘉琅環視剩餘三人,教練催促她說話,許肆反倒一臉淡然,從魏如知手裡拽出外套,蓋到臉上,表現出不太想聽的樣子。

長話短說,隨著鍾嘉琅的解釋,魏如知的火逐漸被點燃。

“相親?我相哪門子的親?你叫的教練是吧,我以為他就是今天來宣傳健身房的,結果是你叫來相親的?”

許肆聽到這話,突然把衣服拉下來,看著魏如知質問鍾嘉琅,眼底深處帶著隱隱的笑意。

“姐姐,這可太冤枉我了,我可不喜歡女的。”教練突然插話,魏如知用了幾秒消化這句話的意思。

“呵。”許肆發出一聲細小的笑。

“你笑什麼?你怎麼來的?”魏如知轉頭對許肆發火。

許肆坦然地換了個坐姿,指了指鍾嘉琅,“你問她啊。”

“我叫的我叫的,在場的都是我叫的,我給他說你在相親,他就過來了,那我不是為了你倆嘛,你倆這擰巴的不行,魏如知你不如就…”鍾嘉琅倒是理直氣壯起來,不承認錯誤反倒揶揄起魏如知來。

“閉嘴,你知不知道還要賠甜品店的錢啊?這兩人的醫藥費你出?”

談到錢,鍾嘉琅訕訕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