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讓陳友祥無比熟悉的同時,也感到無比的膩歪。

怎麼老是你這麼根攪屎棍子?

“顧澄啊,你有什麼意見?”

迎著眾人意味各異的目光,顧澄正了正領帶,微笑著站起身,“我不僅對李子成部長的任職資格有異議,也對他現任綜合管理部部長的履職資格提出質疑。

我認為他不僅愧對了老會長多年辛苦的教導,也不配得到元老層如此的信任。

因此,我提議免去李子成在集團內的一切職務,並接受集團高階管理人員內部審計調查。

李部長,你怎麼看?”

自覺已佔盡上風,即將人財兩得,邁上人生巔峰的李子成,對此又怎麼可能接受?

不待陳友祥開口,他已經回身指著顧澄罵道:“你放屁,這完全是信口雌黃、打擊報復,誰不知道你跟權志勇是穿一條褲子的。哦,現在他被免了,你就想拖我下水,做夢!”

顧澄一臉惋惜地搖搖頭,“嘖,看起來辛家的那位rose小姐,極盡所能地承歡一晚,也沒有在李部長心裡留下太深的痕跡啊,真可憐。”

我擦,松褲帶加拉鍊門嘿,帶勁兒了啊!

除了在座的個別幾人,其他人聽的紛紛振作精神,把早已不知放飛到哪裡的注意力重新收攏回來。

李子成在聽到顧澄說出rose的名字後,整個人有些發怔。

他一時間摸不透顧澄到底知道多少自己的事情,囂張的氣焰也略做收斂,“你,你不要攀誣我啊,你有證據嗎?”

陳友祥現在同樣有些虎不透顧澄的底牌,沉下聲幫腔道:“是啊,顧澄,有些話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是要負責任的。”

“你可真慘”,低頭看看權志勇,顧澄一臉惋惜地拍拍他的肩膀,“看著沒,現在人家就開始講證據了。”

權志勇也是遺憾地撇撇嘴,“是啊,老人家從開始屁股就坐歪了,我能有什麼辦法嘛。”

“要不,你來掀個桌子唄?”

“還不到時候。”

看著臺下顧澄和權志勇肆無忌憚地調侃,繞是陳友祥的脾氣再好,此刻也也按捺不住。

砰!

桌面上的茶杯被陳友祥一巴掌拍的有些不穩當,發出一陣叮噹脆響,“我說你們倆,如果再敢這麼胡鬧,可別就別怪我......”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大門被人猛地從外推開。

一道清冷的女聲從大門那邊穿進來,“別怪你怎樣,要不要說出來讓也我聽聽?”

當眾人看到那個女人被人簇擁著走進會場時,臉上的表情頓時各種精彩。

有的心虛怯懦,底氣不足;

有的不知所以,心生疑惑。

但所有人共同的想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