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晚上讓你按照我的意思去挑撥團隊關係,這會讓你感覺很不舒服。

首先我對你這種品德很欣慰,也很自豪,說明我陳友祥的兒子不是個有壞心眼的人。

但同時,我也希望你能夠找準自己在團隊中的定位,弄清楚自身的價值所在。

泰勒倚重的到底是你,還是你老子,我?

他真的缺你手下那些所謂的武力麼?

或者我們換個方式說,

真到刺刀見紅的時候,你又能調動多少社團人力為他所用?

所以,這才是我希望你能夠成為這個團隊粘合劑的緣由。

雖然這讓你有些為難,但為了你以及未來的孫子,你要做到,也必須做到。”

陳友祥一連串的話,讓陳平更加唯唯諾諾,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友祥朝兒子擺擺手,示意他可以回房睡覺了。

望著陳平的背影,陳友祥微不可聞地輕嘆一聲。

“唉~”

“呀,剛剛是你潑了我一身水,你還好意思嘆氣?”

李純揆側身躺在軟軟的床榻上,看著身邊已如一灘軟泥般的顧澄,帶著滿臉壞笑問道。

顧澄蠕動著身體,努力向李純揆那邊靠過去,好讓女朋友可以夠得著自己。

湊到近前,顧澄又死命地往緊貼了貼。

終於,他不顧李純揆的抗議,找到了一個軟乎所在。

抬頭看向李純揆,顧澄故作一副憨像笑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缺了大德的古人說過,酒後能亂那個,這分明就不行嗎。”

看著眼前的顧澄,又想起剛剛在陳友祥家中做客的那個他,李純揆有些說不清到底是更中意哪個了。

一個是睿智沉穩風趣,一個...

就他娘是個LSP!

撥開顧澄伸過來的魔爪,發現他的指尖微潮,李純揆立時變得羞惱異常。

又想起剛才在浴室中好心幫顧澄擦背,結果反而把自己弄到一身是水。

想到這裡,李純揆更加憤憤不平,頓覺此人斷不能留。

酒後是吧?

不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