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延准以為李虎不願意給他解藥,正打算用武力逼迫的時候,李虎給了他這樣一個答案。

“那種毒素,據說剛剛研究出來沒多久,根本沒有解藥。”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般,直擊陳延準心頭。

“你想騙我?你是不是想從我這裡得到好處?”

陳延準猙獰著泛紅的雙眸,一把拎著李虎的衣領,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這毒是威爾遜研究所流漏出來的東西。到目前未止,是沒有真解藥的。你現在就算殺了我,我也還是這樣的回答。”

見陳延準露出要吃人的眼神,李虎嚥了咽口水,接著說道:“不過,我們這裡有可以暫時壓制毒素的解藥。只不過這種解藥吃多了,就會有依賴性。就算以後真正的解藥研究出來,也沒用了。”

李虎當初給陳玉立下毒,也是看中了陳家的財力,是想給老虎幫找個長期的飯票。

誰能想到,他們最後會這麼慘?

現在就連陳延準都能對他動粗了。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等著,早晚有一天,這些賬,他們會討回來。

“威爾遜研究所在哪?”

陳延準並不完全相信李虎的話。

“在歐洲。具體地址誰也不知道在哪兒。而且,就算你想找他們為你兒子解毒,也不可能。目前為止,只有收到威爾遜研究所郵件邀請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研究所的病人。”

李虎現在把所知道的全盤托出,毫無一絲保留。

實在是被抓後,關怕了。

現在好不容易逃出來,一點風吹草動,他們就如同驚弓之鳥。

而且,他們現在不敢得罪更多的人。

要是在以前,陳家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裡。

可是現在,他們不敢再貿然結仇。

“你對我兒子下毒,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兒子得罪過你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害他?”

面對陳延準的質問,李虎垂下了腦袋。

他能說是為了錢嗎?

這個時候說出來,只有被垂死的份。

就在他選擇保持沉默的時候。陳延準竟然打了報警電話。

李虎豁然起身,大吼一聲:“兄弟們,和他們拼了。頭可斷,血可流,就是大牢進不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李虎一聲令下,所有還很虛弱的老虎幫幫眾,突然如同打了興奮劑的猛虎般,衝向了陳延準和他僱傭的幾個保鏢。

雙方打了不到五分鐘,陳延準這邊的人被揍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而李虎這邊的老虎幫眾們,不僅全都掛了彩,有幾個甚至生命垂危。但卻沒有一個孬種。

“敢報警,老子弄死你。”

陳延準沒了保鏢的保護,被老虎幫的兩個小弟控制住。

李虎啪啪啪,狠狠的甩了陳延準幾個大耳刮子,怒罵:“老子好歹在道上也混了那麼多年,是你這種暴發戶能動的嗎?去你碼德,還敢報警。陳延準是嗎。老子記住你了。早晚有一天,老子會找你報仇。”

李虎說完,對著陳延準被打成豬頭的胖臉,呸了一聲。吐了口唾沫在他頭上。

“走。”

李虎不敢再耽擱下去,在警察來之前,全都撤走了。

等陳延準出現在醫院裡,已經是第二天了。

他為了掩飾自己臉上的傷,特意戴了口罩遮掩。

但到了陳玉立的病房裡,還是被一夜不怎麼休息的孫慧芳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