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酒拿著卡,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知道,她不能像拒絕孫慧芳那樣,把卡還給君末。

索性就收了起來。

反正她不會用,收了卡就當安君末的心吧!

午休後,蕭酒來到治療室等君末。

這是第八次給君末疏通腿部經絡。

她等了一會兒,才聽到輪椅轉動的聲音。

等君末來到她身邊,蕭酒淨了手,正打算和往常一樣,囑咐君末把下衣月兌掉。

一道低沉富有磁性,深沉冷冽中又帶著性感的聲音,自身邊的男人嘴裡發出。

“我今天有點感冒了,不易月兌衣服。”

這聲音,這麼好聽的嗎?

蕭酒微怔了一下。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君先生,你今年多大了?”

問出口後,蕭酒就懊惱的想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問這麼無腦的問題。

“怎麼了?”

君末還在為自己找的這種拙劣的藉口懊惱,卻聽到蕭酒問了一句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沒什麼,開始治療吧!”

蕭酒就當君末沒聽到她問的話,伸手就抓住了君末的褲腳。

她也懶得計較君末話裡的漏洞,不想月兌就不月兌吧!她尊重病人的意願。

雖然有衣服阻擋,但蕭酒的手。並沒有按。錯一個穴位。

不到一分鐘,君末就後悔了。

隨著他的腿疼痛感越來越清晰,不一會兒,腿上就傳來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就算是隔著一層布料,也沒能減輕一分。

隨著這種感覺而來的,就是那難言的地方。

連續七天的忍耐,他以為今天穿著衣服應該會好一些,結果卻比之前更讓他煎熬。

這些天,每天這個時候,他即期待,又擔憂。

誰都不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他都不知道多少次慶幸,蕭酒眼睛看不到。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君末只能找點話和蕭酒說。

“上學後,就不要再給人治病了。之前那些治好的病人,回去後不小心說漏了嘴,很多人聯絡我,要求過來找你醫治。有些人,都是一些不擇手段之人。我擔心他們打聽到你,會對你不利。讓君無直接取消繼續尋找病患。你要想,等你有時間,我帶你去其它城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