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大淵洞府。

就在整個天下,都亂做一團,無數人都議論即將爆發的荊州大戰的時候....當事人卻是事不關己。

畢竟人生如戲。

上班戴著面具,下班還是要脫掉的。

吳浪睜開眼,神色平靜,伸了懶腰,神色舒爽了起來,“嗯,終於下班了,差一點被累死了。”

當聖賢的一言一行,都要時刻講究,智慧、策略、符合言行。

他也絲毫沒有自己一個人揭開了時代爆發,讓無數人天驕、大帝,捲入旋渦入世,征戰此番浩瀚黃金大世的覺悟。

荊州皇帝只是自己一個職業。

下班了,哪裡管他上班時候的事??

現在的自己,下班後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加班苦修士,每天在洞府裡辛苦修行,問道長生而已。

要不是給的工資太多,他早就想罷工了。

“夫君...”

交玉兒這時好奇道:“你連天界的公主都騙來和我當姐妹了?看樣子,她好像很喜歡你,什麼時候帶來和我見一見?”

吳浪看著她滿臉單純與好奇,只是感慨李海柔的偽裝的確厲害,外人根本看不穿。

老實說,要不是自己是開掛的,暗中卡她版面,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奪舍的,以及各種活動日誌,自己真會被這個“單純”的李海柔暗算,被她墮化,成為了她的狗兒。

吳浪只想對交玉兒解釋說:

什麼她喜歡我?那都是虛假的,帶回來你把握不住這個牛頭人,只能讓我來和她勾心鬥角。

真要把她領回來,墮化你的心靈,你怎麼扛得住?

雖然現在。

碰巧遇到大雷音寺的機緣,一波操作,她的好感度已經八十多了,帶回來也毫無問題。

但人家的品行,搞交玉兒實屬正常。

“現在大雷音寺很忙,她的力量,在那邊必不可少。”吳浪搖頭找了一個合理藉口。

交玉兒也不多說什麼,而是憂心忡忡的道:“現在,得知了你在大雷音寺做的事,好像道演宗那些十席大派,乃至本土的千花閣,百蟲島,道古宗,都在剛剛對我申請,準備上前線了。”

吳浪接過了她這個實際上掌權的荊州女帝遞過的奏摺,隨便看了一下。

每一個奏摺都大同小異。

說荊州開戰,他們作為本地宗派,當為皇朝義不容辭,為天子上前線,流血流汗。

“你覺得如何?”

交玉兒表情有些又喜又愁。

自己這個真正管理荊州的女帝每天幫他處理公務,夫君卻是一個狠人,就頂著一個荊州天子的身份,到處浪,到處挑事。

前腳才招惹了上古遺族公主,後腳就去大雷音寺,找殺他師傅佛子的禁區之主麻煩。

一次比一次囂張。

一次比一次大膽。

搞得她這個在處理事務,只求安穩的女帝,給夫君擦屁股都擦不了,覺得自己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

雖然當初也看重了夫君的這一點,但是現在還是覺得有些扛不住,太特麼嚇人了!

她的神經再大條,也經不住這種程度的過山車啊。

這他出現在荊州,才過去了不到三十年,就砍了無數次天下圍剿,這三十年爆發的事兒,幾千年都沒有那麼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