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進了城以後,對張繼元胡青山他們這邊揮了揮手,意思是告訴他們沒有事兒了,這些人都從角落裡面走了出來。

眾人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來到了李清身邊,胡青山問到“掌櫃的,這是怎麼回事?旁邊這位是誰啊?”

李清哈哈大笑著說“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弟弟,李平!”然後欠身將李平讓了出來,李平面帶微笑地跟大家打招呼。

生子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連忙說到“姐夫!你不是說你弟弟給人家當倒插門女婿去了嗎?怎麼成了大將軍了!?”

李平一臉茫然,李清不好意思地說到“當時他出去鬧G命,我怎麼跟你們說啊,這次多虧了老二,要不咱們就完蛋了。”

張繼元站了出來,雙手抱拳對李平行了個禮,然後說到“不知道將軍是哪路軍?”

李平輕佻眉毛看向張繼元,從他身上的軍裝看出他是皖系那邊的軍隊,沒有回答他的話,這時候李清看出點端倪。

連忙跟李平說到,這張繼元雖然是皖系軍的人,但是為人非常正義,大公無私,怎麼救了他兩次,而且為了朋友,怎麼和劉文他們翻臉,用二百人和劉文部隊周旋等等。

李平這時候才放下架子,恭恭敬敬地對張繼元說到“張大人,在下李平,是東北軍張大帥的手下,謝謝你救了家兄!”

張繼元恍然大悟,連忙說到“將軍客氣了,素有耳聞東北軍驍勇善戰,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佩服,佩服。”

“哪裡的話,運氣好而已,對方沒有防備,張大人這下和京城的那兩個大總長鬧翻了,以後怎麼辦?”李平問道。

張繼元目光黯淡,自己是一心報國,為了老百姓,最後竟然讓自己的頂頭上司給出賣了,他看了看手下剩的這百十來個兄弟,不知道以後路該怎麼走,他將這些人帶出來,現在只剩下一半了,京城是回不去了,訊息肯定會傳到北京,只是早晚的事兒,回去以後難免會被扣個違抗軍命的罪。

李平看出了張繼元的為難,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到“張大人,如果沒有好的去處,不如帶著你的這些兄弟跟著我吧,你就在我部隊裡面當軍法隊隊長,你的性格剛正不阿,正好乾這個事兒,主要就管軍紀,誰犯了錯都交給你處罰。你看怎麼樣?”

張繼元很意外李平會這麼說,他看了看身後那群小夥子,眼神裡面充滿了嚮往,因為他們也知道他們無處可去了,張繼元咬了咬牙說到“如果將軍不嫌棄,我等願意追隨將軍鞍前馬後!”說完以後單膝跪地。後面計程車兵也一起跪了下來。

李平連忙將張繼元扶了起來,“張大人客氣了,張大帥帶兵非常嚴格,對軍紀要求的更為嚴格,希望你幹好這份工作,對擾亂軍紀者,嚴懲不怠!對了,將那些從案犯一併處死以絕後患。”士兵們得到命令以後迅速執行。一會兒的功夫那些幫著劉文父子為非作歹的人,全部被正法了,當然也包括核桃。

李清這時候說話了“好了,這才是皆大歡喜,咱們去酒樓吧,那邊應該沒被炮火炸到,生子,你去將你姐和你外甥帶來,就說我弟弟回來了。咱們去酒樓坐坐。”

說完以後李清帶路,眾人跟隨他來到了酒樓,李平對手下的人說到“軍隊暫時在這裡駐紮下來,城外十里地設防,不能大意。其餘的人在城中幫助百姓打掃殘局。重建被炮彈炸燬的房屋!”他的副官領了命以後轉身就走了。

一行人來到了酒樓,一進門,李平驚呼到“大哥,這幾年生意做的可是挺大啊,這酒樓建的真氣派,那邊那些庫房是幹什麼用的?”

李清解釋道“那邊是貨棧,專門收購一些關外的藥材和裘皮,然後京城的商人再來採辦,中間的利潤差不小,這幾年從這上面掙了不少錢。”

李平說到“嗯,大哥腦子確實靈光啊!!哈哈!”

“趕緊進去吧,一會你嫂子和你侄子該來了。”

幾人邁步走進了酒樓的大廳,李平抬頭往上一看,不解地問到“大哥,大堂中間掛著的這個畫像是誰啊?”

生子這時候走了過來,說到“二哥,那是我爹。”

李清接話說到“我還沒給你介紹,這是我小舅子,你嫂子的親弟弟,掛著的這個畫像是他爹,因為以前跟當地的一幫叫花子起了些矛盾,由於我的一時疏忽,讓他們有機會放了把火,你嫂子他爹在那次火災中遇難了,整個酒樓都是重建的。我找人給他畫了畫像掛在酒樓大廳,感激他為我們做的一切,也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再犯錯了!”

李平眉頭皺,問到“現在那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