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那兩人見絡腮鬍子倒在地上失聲大叫,隨即目光怨毒的看著那個少年。

“小畜生,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隨即便輪著手裡的刀、以及判官筆向那個少年刺來。

但是,那少年卻站在原地,鏟子上沾著鮮血,目光冰冷的看著這兩個人,待到那兄弟兩個人的鋼刀、判官筆刺在那少年肚子上的時候,卻發現,根本就沒有刺入他的身體裡。

那少年咧嘴一笑:“兩個蠢蟊賊,我勸你們省省吧,你們是鬥不過我的”。

那灰衣男子怒道:“鬥不過,我們兄弟二人也要宰了你,二哥,我們一起上”!

兄弟二人在一起用手裡的武器向孟三襲來,孟三縱身一躲,喃喃道:“媽的,但願這倆傢伙,不要攻擊我的腿和胳膊。

汪汪!大黃見孟三被這兩個人攻擊,雖然它能聽懂主人的話,主人沒有發號施令,它不會有所行動,但見主人被這兩個身體魁梧的大漢攻擊,此時也一改常態,撲身到那個賊眉鼠眼的男子面前,將其撲倒在地,緊緊地咬在他的喉嚨上。

灰衣男子見狀,大驚失色:“二哥”!隨即便揮出手裡的鋼刀向大黃劈去,然而,刀子剛剛舉過頭頂,忽覺得自己心窩一涼,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低下頭一看,一把綠色的鏟子從他的後背鑽出,鏟子尖上,還冒著熱騰騰的蒸汽...

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人,孟三鬆了一口氣,向一旁的白衣少女說道:“沒事了,他們都已經死了”。

那白衣少女驚魂未定的點了一下頭,她的眼裡,充滿了恐懼、吃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還真不敢相信,一個和自己同齡的少年,一下子把他年長兩三旬的男子一一殺死。

孟三從地上拾起這四個人方才喝剩下的酒,猛地往嘴裡灌一口:

“你別怕,我不是壞人,我也是乘船遇上海難,淪落到這個島上來的,我正在坐竹筏離開這個島,但沒想到,今天碰上了這群傢伙把你挾持在這個島上,聽他們的言語,我知道,他們不是甚麼好人,還要對你不利,所以我就把他們給殺了”。

那白衣少女盈盈下拜“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等江湖兒女的本分”孟三笑著說。坐在石頭上撫摸大黃的腦袋,看了那白衣少女一臉,心道:“這丫頭,長得還不錯,看的出來,和雲芳姐一樣,是個大家閨秀,我剛才聽說她是臻南美玉,由此可見,這丫頭小小年紀,便有了如此美名,在她們那邊,十有八九,是一個才女”。

孟三站了起來,道:“這四個傢伙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你?我剛才好像聽到,他們是給一個什麼人辦事的”?

“他們是齊家四虎,是我們臻南那邊,赫赫有名的悍匪,他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在江湖上神出鬼沒,就連官府都拿他們沒有辦法”。

孟三一聽,笑了笑:“這四個蠢材,連我一個不會武功的都打不過,真不知道,這悍匪是怎麼當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孟三自然知道,如果不是自己運氣好,再加上大黃輔助自己,現在說不好的,倒在地上,就是自己了。

那白衣少女聽孟三說的那句話,吃了一驚:“這位公子,我看你也會武功,只是,我看不明白你的武功來歷是何門何派,而且,他們的刀和判官筆,都沒有傷的了你,由此可見,你一定是學了什麼護體神功吧”?

“哈哈哈”孟三笑了笑:“我並沒有什麼勞什子的護體神功,只學過一些三腳貓的功夫用來防身而已”。

白衣少女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這怎麼可能?這齊家四虎好歹也學過武功,而且他們剛剛用刀捅你,卻沒有捅到你體內,難道你穿了什麼寶甲護身嗎”?

“你答對了”孟三笑著說道:“沒錯,我體內的確是有“刀槍不入”的寶甲護身,我知道,這四個傢伙,很厲害,單憑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恐怕對付不了他們,所以用計策各個擊破”。

“首先,我就趁那個傢伙上茅房的時候,趁機偷襲並且勒死他,然後割下他的頭,回來之後,發現他們正欲對你不軌,然後我就將那個人頭給扔了出來”。

白衣少女又問:“那你不怕嗎”?

“怕啊,我當然怕了”孟三抿了一口酒笑道:“聽他們的對話,我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人,都是那種亡命之徒,我也知道,他們一個個伸手很厲害,但那時,我也無可畏懼了,當時他們三個一起來圍攻我,我雖然表面上沒有害怕,但實際上,還是怕的很”。

“這個絡腮鬍子,應該就是他們的老大,他拿棒子砸了我一下,被我的這個鏟子擋住了,後來我趁他鬆懈的時候,一鏟子抹了他的脖子,他一死,這兩個兄弟就群龍無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