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朕只是想說幾句話,又不是讓你們生離死別。

方才的小動作還沒做完的話,回去再慢慢玩,不急於這一時。”

聽他這麼一說,喬樂歌錯愕的抬起頭,小臉直接紅透。

她現在一點也不害怕了,反而是恨不得原地消失,離開這個令人尷尬的世界。

或許是社死使人膽大,喬樂歌吸了吸鼻尖,一把抓取林墨安輕晃的衣角,開始控訴起來:“父皇!是他的問題,您看兒媳這半身不遂的模樣,很明顯就是被迫的。”

被舉報的某男停下腳步,轉過身,理直氣壯的點了點頭,薄唇一張一合:“是我。”

喬樂歌:“……”

【她突然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無法可說的她只能用眼神去瞪,

繞是如此,林墨安還是一直保持著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羽皇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嘴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臉上多了幾分欣慰,還有些許遺憾。

他和飛羽……

終歸只能在回憶中追尋了。

羽皇的失態只是一瞬間,他很快就回覆成朝堂上喜怒無形的帝王模樣。

“下不為例,先下去吧。”

“兒臣告退。”

林墨安很快就消失在視野範圍內。

整個御書房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而羽皇踩著臺階一步步走進,看得喬樂歌心一抖。

害怕,但不敢亂動。

“你對於朕的判決可有任何異議?”

【就算有我也不敢說啊!】

“兒媳……”

喬樂歌才只說出兩個字,腦子還沒轉過來,羽皇的下一個問題就在頭頂炸開,

“你是如何得知,前朝餘孽中有著漏網之魚的”

羽皇的語氣還是和方才一樣,就像是日常閒聊一般。

喬樂歌緊張的情緒消解不少,很自然的回覆:我當然是…

那句話剛到嘴邊,又硬生生將它給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