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程安逸哪能吃下這麼多,就等著到時候混一串兒吃。結果,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醉鬼,趁亂一把抱住了程安逸,嘟嘟囔囔的就要親程安逸,哈哈哈……”

清吾也忍不住笑出了聲,搓著手道:“然後呢?那人得逞了沒?”

程安逸作為華光門弟子,雖然是個廢柴,但總不會連個凡人都打不過。

不過清吾還是期待發生點兒什麼,挫挫那臭丫頭的傲氣。

趙錦英搖搖頭,見清吾有些失望,又道:“先別急著失望啊,還沒完呢,那醉鬼要親程安逸,程安逸就躲了一下,醉鬼的嘴擦著程安逸的後頸錯過了。說時遲那時快,我們程師妹狠狠的朝那醉鬼肚子上打了一拳。哈哈,那醉鬼捱了這一下,肚子裡的酒水飯食全都吐了出來,吐了程安逸一身,哈哈哈。”

可真是出人意料,沒想到比親了一口更大快人心。

清吾笑得腰都要直不起來了,又聽趙錦英說:“你是沒瞧見,程安逸那張臉頓時就黑了,恨不得當街把一身衣裳扒了扔掉。”

雖然沒能親眼瞧見,但聽趙錦英這麼說,清吾幾乎可以想象了。

兩人笑了一陣兒,趙錦英又一臉壞笑地問她,“我方才瞧見,你和硯師弟一起做巧果呢?怎麼樣,有沒有小鹿亂撞,怦然心動?”

趙錦英這小子,八卦八上癮了,總打著她和硯塵燼的主意。

清吾無奈道:“我都跟你說了好幾次了,我跟硯塵燼,絕對不可能,他不會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他。我們倆就……”清吾想了想,說:“嗯……就……好像是主人和狗,你知道吧,一丁點兒可能都沒有。”

聽他這麼說,趙錦英嘆了口氣,道:“就算你想撇清關係,也不用這麼貶低自己吧?哪有人把自己比喻成狗的?”

清吾:“……”

誰說她是狗了?!

清吾翻了個白眼,道:“我跟你說不明白,反正就沒有,你少胡思亂想,還有……不準亂傳,別壞了人家名聲。”

趙錦英聳了聳肩,“好吧,對了,你荷包給他了嗎?”

清吾點頭。

趙錦英大驚,“他沒生氣?”

清吾道:“他說他喜歡,不給他哥了,他要自己留著,我哪知道他喜歡那種粉粉嫩嫩的東西?”

“什麼?!”趙錦英下巴都快驚掉了,“你說他留下了?還說喜歡?”

乖乖,硯師弟是得多喜歡路姚清,才能違心的說喜歡那玩意兒?

清吾也很奇怪,“誰知道他什麼品味啊,嘖嘖嘖。”

趙錦英有些羨慕的望著清吾,道:“路師妹啊,就……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主人他,其實挺喜歡狗的?”

清吾:“……”

非要用這個比喻嗎?就算要用,能別把我當狗嗎?

捱了一記白眼,趙錦英心裡感慨,主人喜歡狗,可那狗,她是個傻狗!傻狗她不僅傻,還傻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