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在下個不停,這已經是第三天了,趙信長的帳裡響起殺豬般的慘叫。

“我真服你了,非要逞能,你看你傷都沒好,還使那麼大勁兒,牽動傷口了吧!”

周超十分鄙夷地看著趙信長,昨日用燒紅的烙鐵燙傷口,叫都沒叫一聲,硬氣得很,今天一早就開始嚷嚷。

沒錯,這貨非要和周超睡一起,弄得後者以為他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就是不肯,無奈最終以“你武藝強,能保護我”為由將其勸服。

不過好在趙信長啥也沒做,只是用鼾聲去轟炸,這種雕蟲小技對周超來說毫無作用,只是天還沒亮開始喊痛後,就吵得周超不得安生。

幫著趙信長推功過血,周超強烈懷疑他是裝的,無他,昨天那個情況都沒有喊停,翻過來第二天開始叫算什麼回事?

但又有什麼辦法呢?趙信長是他大哥,還是傷員,周超沒理由不幫他。

“哈哈!”

這時,白宇大笑著掀開他們的營帳,笑道,“恭喜將軍,剛剛將士們分三輪換班,在換班時剛好聽到壕溝下面有動靜,結果就抓住一群破土而出的敵軍。”

“很好!”周超滿意地說道。

在那種狹窄的地形裡,誰先佔領好位置就利於不敗之地,躲在後面的敵軍想逃,但被弓箭威脅,誰敢亂動就亂箭射死。

地道那麼窄的空間,為了省力,只能勉強供人匍匐,當他們被弓箭瞄準後,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我親自去審問他們!”

周超拍案而起,隨後一臉嚴肅地看著白宇說道,“至於替趙將軍推功過血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臨走前特意不小心碰了碰趙信長的傷口,發現這貨就只是呲了呲牙,周超於是斷定他就是為了折磨自己。

“不就是說你醜嗎,至於這麼大的怨氣?”

小聲地嘀咕著,周超走出了營帳,白宇小心地問道:“將軍,您哪裡不舒服?”

周超不在,趙信長也沒了折磨他的快感,揮了揮手讓白宇滾蛋後,自己翻了個身睡回籠覺去了。

頂著大雨來到關押人的地方,這些人都被關進了木籠子裡,雙手雙腳又用繩子給綁住了,不用擔心他們會逃出去。

“給我拉一個人出來!”

有個機靈計程車兵給周超端來了一個椅子,周超坐在上面冷冷地看著那個被拖出來的敵軍。

“給我跪下!”

將敵軍強行按在地上跪著,周超才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敵軍一臉的不服氣,想衝著周超吐口水,但後者太熟悉這一套了,電視劇上沒少看。

早就防著這一招的周超一腳踢在敵人的臉上,將他給踹翻。

“想對著本將軍吐口水?信不信我把你嘴都給撕爛!”

周超還沒發怒,看管敵軍計程車兵已經怒不可遏,他將那個想要吐口水的人給一腳踢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見那守軍還在宣洩著怒火,周超也不阻止,他只是冷冷地掃視著其他的木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