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晚上的時候,發現了一隻溼漉漉的手是一種怎麼樣的體驗?別的人是什麼反應不知道,但那個打算調戲花姑娘的那個人,倒是被下了個夠嗆。

“啊!手!是手!”

那個人慘叫連連,聽起來淒厲無比,整個人也是摔倒在了船上。

聲音很大,尤其是在無人的河上,這個動靜也把其他船上的落馬坡士兵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阿猛你動靜小點!我們的行蹤可不能暴露!”

被呵斥了,可那個叫阿猛的卻彷彿沒聽到似的,手腳並用的爬到呵斥他的那個人身邊,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搖晃著說道:“我剛剛在船尾看到有一隻手抓在船幫上!”

聽阿猛說的恐怖,神情也不似做偽,這個人拿著船槳往阿猛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卻並沒有看到有什麼東西,便搖搖頭道:“估計是你眼花了吧,那些不著邊際的故事少聽點!”

話音落下,阿猛壯著膽子再一次看向船尾,果然沒有看到什麼東西,於是他坐下來長舒了一口氣,順便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佈滿的細密汗珠。

“那應該是看錯了,對!看錯了!”

另一個划船計程車兵嘿嘿笑了笑,用陰森的語氣嚇阿猛,“說不定那是水鬼哦,還記得你前年把一個人活活溺死在這條河裡的嗎?也許是他來找你索命了哦!”

才一說完,阿猛又開始哆嗦起來,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喊出來,早就預料到這一點的、看上去最為沉穩的那個人在阿猛還沒喊出聲時,就急忙地捂住了他的嘴。

“你瘋了吧!是不是非要讓人發現我們的行動才滿意?要是破壞了幫主的計劃,你看看是幫主可怕還是水鬼可怕?”

那個人冷笑連連,順便還瞪了另一個划船的人,留下阿猛一個人冷靜,就他現在的狀態,讓他換著划船是不可能了。

想到聶青的可怕,阿猛打了一個寒顫,他雙手在肩膀上搓了搓,把豎起來的汗毛給捋下去,比起水鬼,還是聶青更可怕一些,那令人生不如死的刑法,光是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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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令人膽寒。

阿猛沒有再傳出動靜了,其他船上的人也紛紛收回了視線,繼續完成聶青交給他們的任務。

待氣順過來,阿猛趴在船頭,望著黑乎乎的水面上,一時之間也被自己逗笑了,哪有什麼水鬼啊,不過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不過剛才自己這麼丟人,這會兒應該趕緊找回自己身為男人的雄風,阿猛貪婪地舔了舔嘴唇,回過頭又盯著那個花姑娘笑得猥瑣。

望著他一步步靠近,那個婦人眼淚橫流,拼命地扭動著,想要掙脫身上捆得紮實的繩子,只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越是如此,阿猛就越是興奮。

“小娘子,看你這年歲,估計還沒成婚多久吧?嘿嘿,這麼貞烈,看樣子男人還沒死,不過也沒事,待我們到了落馬坡,就放你和你男人團聚,前提條件是他沒參軍!”

男丁,不管是農夫還是士兵,聶青都不挑,大手一揮,盡數收入手下,這些人都是博浪灣士兵的親人,像這個女子,才剛剛完婚不久,連同她的丈夫一起,都被抓進了地牢。

要不是聶青要控制那兩千士兵,暫時沒有動地牢裡的那些男人,只怕這些婦人們都會在博浪灣將士不在城裡時,受盡落馬坡那些禽獸的凌辱。

粗糙的手攀上了婦女的秀臉,摸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阿猛的獸心再也壓制不住,站起身就要去解開自己的衣服。

“唉!”

最沉穩的那個人搖了搖頭,從小到大被灌輸的觀念令他不可憐這個婦人,他只是看不慣阿猛的行為。

就看夫人身邊被綁著的那個男人十分激動,就知道那個男的是這個女子的丈夫,當著人家的面欺辱他的妻子,這樑子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