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簡易的牢籠,是直接以周圍的木材製成的木製牢籠,每一個小牢籠裡都關押著一個人,他們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捆住,保證掙脫不開。

其中這十個籠子裡,已經有兩個人被拉了出去,身著亮銀甲計程車兵將之捆在木樁上,用鞭子沒頭沒臉地抽著。

明明被抽得皮開肉綻,那兩個人卻都死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哪怕嘴唇被咬破了也毫無知覺。

“倒是兩個嘴硬的漢子!”

坐在這兩人面前的一個年輕人笑了一聲,站起來正打算離開,那兩個行刑計程車兵連忙向那個年輕人請罪。

“這不怪你們,這兩個壯士倒算得上豪傑,面對刑罰仍面不改色,不肯透露所知的絲毫,我周超倒是敬佩這樣的人,只可惜他們不為我所用啊!”

搖了搖頭,正準備離開,其中一個士兵說道:“將軍,不如我們把其他的八個人都抓出來試試?總有那嘴不硬的人。”

周超瞥了說話計程車兵一眼,說道:“要是剛剛你這麼做還有點效果,現在就算了,你看他們的表情,誰不想在死前落一個硬漢的名聲?”

剛剛說話計程車兵尷尬地笑了笑,心裡卻在責怪周超,因為說那番話的正是周超,既然明知道此話一出,這些人必不會開口,那為什麼還說呢?

似乎看穿了士兵心中所想,周超只是搖搖頭笑道:“你們先等等,我去做點小東西!”

那兩個行刑計程車兵不知道周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是對視一眼,就摸著頭繼續看守著那幾個敵人。

反而那兩個受了鞭刑的敵人,盯著周超離去的背影大放厥詞:“有種就儘管折磨老子,有什麼招就都使出來,你看老子會不會低頭!”

沒過一會兒,周超帶著張全過來了,只見周超手裡拿著一小把尖銳的木刺遞給士兵,隨後舒服地坐在了凳子上。

他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道:“有人說過十指連心,我想這些木刺要是從你們的指甲縫裡鑽進去,該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呢?”

光是這麼一說,一旁的張全和兩個士兵就彷彿指甲裡已經扎進了這隻有小拇指四分之一的木刺,於是趕緊摸了摸指甲,安慰一下自己被嚇到的內心。

有這反應的也不止是他們三個,關在木牢的八個敵軍都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就是那兩個嘴硬的敵軍聽完也目眥欲裂。

“你……你就是一個惡魔!”

“喲,還知道惡魔呢!怎麼,你信天主還是耶穌?”

一邊說著,還從懷裡掏出來一把只有兩指粗、但卻異常鋒利的小刀。

周超拿出後扔掉刀鞘,在手裡把玩著,還翻了一個漂亮的刀花。

“你們聽到凌遲嗎?據說這是一種十分殘忍的酷刑,要用刀子小心地在人的身體上割下一千片肉,在此之前這人還不許他死。”

他沉吟一聲後笑道,“我覺得我的本事還不到家,你們兩個就當做第一個試驗品吧,要是失敗了也不要緊,後面還有八個兄弟陪你們呢!”

說到此處,周超回過頭來,臉上的笑容看得那八個被關押起來的敵軍渾身都在顫抖。

“你們也不要擔心,割下來的肉會給你們吃的,這樣也能讓你們十個死都死在一塊,到時候上路了也是手拉手、心連心,我是不是很仁慈?”

聽到周超這麼說,那兩個行刑計程車兵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們也是新兵,腦子裡一聯想到周超說的場景,頓時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扶著大樹嘔吐了起來。

想吐的不止是他們,籠子裡也有三兩人吐了起來,彷彿沒聞到那臭味一般,周超朝著那兩個被綁起來的敵軍笑道:“你看,你的幾個兄弟都忍不住要食汝肉了!”

周超的話語就如惡魔在低吟,每說一個字,都會讓他們顫抖不已,再配上他那怪異殘忍的笑容,這一刻他們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

“不要!不要對我行刑,求你了!我說!我什麼都說!放過我吧!”

只一瞬間,前一刻還是咬著牙,面對鞭刑而不吭一聲的硬漢,轉眼間就涕泗橫流、大小便失禁了。

眯起雙眼,周超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殘忍一點,他吩咐道:“那邊的!吐完了嗎?吐完了就把他們拖去沖洗一下,身上臭死了!”

那兩個士兵吐得腿都軟了,但周超的命令不敢違抗,他們倆用敬畏的眼神小心地瞄了眼周超後,就一人拖著一個往林子深處去了,還讓其他人幫忙帶點水過去。

“我去聽聽他們怎麼說的,你就在這受著他們,有誰要是不聽話,我剛剛說的你可直接對他們用刑!”

對著張全說完後,周超看都不看,小刀直接朝背後一甩,只見那小刀鋒利的刀刃在陽光的反射下,閃爍著令人心驚的寒光,隨後緊緊的釘在一個木牢上,把裡面的敵軍嚇得不輕。

在周超的目光下,那兩個敵人被扒得渾身光溜溜的,一塊布都不留,就是兜襠布都被士兵皺著眉頭扯著下去。

十分羞恥的任人把涼水往身上潑,尤其是還在周超饒有興致地觀看下,那兩人的心理防線被周超摧毀得一點也不剩,就如行屍走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