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寨的人在感嘆著,而司徒理卻早已經將小五給提著跑回了軍陣前面,然後就宛如扔垃圾一般的,隨手把小五給拋在了地上。

司徒理到底還是留了幾分力來著,沒有說一錘子就把人直接給砸死,畢竟這個該死的小五如此羞辱她,怎能讓他死的如此輕鬆!

看著滿臉表現著想要邀功的司徒理,柳義青也是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只是他的詞彙量太少了,來來去去就是那麼幾句話。

再加上他的語言學的實在是不怎麼樣,所以也就是簡單的表揚了幾句,但即便是這樣,也是讓司徒理相當的滿意。

畢竟獲得了柳義青的認可,對司徒理來說還是相當高興的,此時的小五還沒有完全氣絕,他的面容痛苦地扭曲著。

驚恐的看著柳義青一步一步靠近,他想要逃離,可整個身子卻根本動彈不得,只要稍微動一下,渾身就彷彿被抽打過一般劇烈無比。

現在唯一能夠動彈一點的,也就只有他的雙臂,也就是說,他只能靠著雙臂爬行,雖然身體也會有些疼,但比起落在敵人手裡,他寧可疼一會兒。

但是,手臂爬行又能爬多快呢?烏龜也只能和同類比拼速度,人類也不可能傻到和馬去比賽跑,天真的小五,哪裡注意到柳義青正一臉嘲諷地看著他。

啪的一下,柳義青的腳,重重地踩踏在了小五的背上,原本有氣無力的他,發出了宛如殺豬般的叫聲。

「放……放過我好不好?我……我不該那樣說你們的,只要你們不殺我,我願意投降,為你們鹹水灣效力,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小五低聲下氣地懇求著,哪裡還有一開始那般囂張的樣子?為了活下去,臉面是一點都不要了,看著實在是相當的丟臉。.

當然,反正丟的不是無雙軍的臉,相反,小五的反應越是強烈,無雙軍的弟兄們就越是高興,這隻會增長他們計程車氣,還能夠提供娛樂,何樂而不為呢?

此刻的武存卻是羞惱異常,沒想到他手下的這個小五卻是這麼的沒骨氣,之前加入的時候怎麼說的?願為他肝腦塗地,現在人還沒死呢,還當著他的面說要投降?

如果說人的肺真的能夠被氣炸的話,那麼此時的武存都已經在放鞭炮了,他惡狠狠地瞪著柳義青腳下的小五,現在那個人才是他最恨的

沒有話說,現在第一件事就應該是把這個丟人的東西給抹除掉,武存左右看了看,發現只有一個將領身上帶著一把弓箭。

沒有絲毫的遲疑,武存一把奪過對方手上的弓箭,然後迅速彎弓搭箭,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感覺到有如此好的手感。

左手推滿月,右手抱嬰孩,只見兩指一鬆,一根箭矢嗖得一聲就飛了出去,速度很快,一時間,就連司徒理都有些震驚。

這一箭速度太快了,連她司徒理都認為,如果對方的目標是她,她不敢保證能夠完全躲過去,有八成的機率可能會受傷。

只是幸好,武存的目的不是她,那把箭徑直地朝著柳義青的方向飛了過去,難道說,武存的目標是擊殺柳義青?

司徒理正要趕緊提醒柳義青,但是後者的臉上卻十分的鎮定,彷彿那支箭矢根本不存在一樣,難道說柳義青這是放棄抵抗了?

正當他們這麼想的時候,「噗」的一聲,血花四濺,地上頓時一片紅色、白色的,混成了一團,看著煞是噁心。

只見地上趴著的那個人,腦門兒上正插著一根箭矢,而這根箭矢卻被踩在小五身上的柳義青拔了出來,頓時血液和腦漿從那個小孔裡面流了出去。

死的人居然不是柳義青,而是那個被俘虜過去的小五,眾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那神乎奇蹟的箭法,針對的不是敵人,而是他們自己人。

彷彿也是預料到了自己人的想法,武存冷著臉哼了一聲道:「妄圖背叛投敵之人,死不足惜,若誰敢像他這樣,那就休怪我箭下無情!」

人也死了,繼續折磨人家的屍體也沒什麼意思,柳義青一腳將之踢飛了出去,隨後他笑著說道:「你剛剛那一箭,射我不是更好?」

武存不答,他並沒有理會柳義青的挑釁,他知道對方是看出來了,他的箭術並不是很厲害,方才含怒的那一箭,不過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罷了。

「還要鬥將嗎?如果你想斗的話,大可繼續派你的手下來送死,我的這個司徒理,精力還相當旺盛!」

柳義青飛速說完了這句話,他沒有廢話太多,倒不是因為他高冷,而是他的詞彙量太少,能夠簡短一點,就儘量簡短一點。

不過司徒理還是能夠明白柳義青的意思,也配合地舉了舉錘子,「就這兩個人,老孃的筋骨都還沒有活動開,再來一百個都不成問題!」

武存的臉臭得跟個見了最噁心的東西一樣,如果說不鬥將了,就證明他手下的人連司徒理都打不過,鬥將的話,他手下的人還真不一定打得過。

「大當家的,讓我來吧!俺老黃倒是想見識見識這個女的有多厲害,正好俺老黃就是喜歡拼力氣,別的沒有,咱力氣是最多的!」

九龍寨的二當家申請出戰,這自然是可以鼓舞九龍寨這邊人計程車氣,況且武存對老黃的武藝也是比較信任的,不然他也當不了九龍寨的二當家。

「既然如此,二當家手癢癢了要出戰,那就替我把這個女的擒下來,順便給咱們的兩個兄弟報仇!」

雖然說小五是武存親手殺死的,不過這個賬還是落到了司徒理的頭上,眾人雖然有些不滿,但是也說不了他什麼,不然說不定死的就是自己了。

老黃這個二當家倒是沒有什麼心眼子,既然武存說兩個兄弟是司徒理殺的,那這個仇自然也就該司徒理背,於是他騎著馬走出來道,「女人,你可敢與俺老黃一戰?」

「有何不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