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酒後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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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酒壯慫人膽,這一切都是酒精的作用嗎?事實上倒也不盡然,人們總是在自己犯錯的時候,把一切都歸結在酒的身上。
然而酒真的有這麼強大的功效嗎?約莫是沒有的吧,酒精只會麻痺人的大腦,但不會驅使著人去做出平日裡不敢做的事。
真正還是因為那些人本質上內心裡是邪惡的,只不過在平日裡理智和膽量,以及其他的因素將那些邪惡的想法給壓制住了罷了。
但是喝了酒之後,內心邪惡的想法和慾望就湧現出來了,之前壓制這些想法和慾望的因素全都被那些人拋到腦後了。
與其說是酒精的作用,更像是他們故意藉著這個理由,來將自己那些邪惡的想法還有慾望給放大,並且去實施罷了。
事後,也就可以用酒後亂性的理由去解釋自己的所作所為,然後把自己給摘得乾乾淨淨,甚至以一種無辜之人的身份去應對這些事。
到底來說,還是他們本身就十分邪惡,思想就相當齷齪,只是披著一張人皮的外衣,外衣後面,是一隻留著口水的禽獸罷了!
現在的那些司徒家的弟子就是如此,平日裡這些旁支家的人在地位上要比嫡系那邊低很多,因此表面上沒什麼,心裡還是積壓了不少怨氣。
而出身嫡系一脈的司徒理,原本只是女人,應該是不受重視的,可她偏偏天賦極強,在武藝這一塊上比誰都要厲害,就是其他嫡系的弟子都比不過。
也正因如此,再加上司徒理她本身那倔強的性格,和她女子這樣的性別,從而使得她相當的傲氣,特別是對待那些私下說她壞話的人。
這些看守司徒理的司徒家的那些弟子在以前就沒少被司徒理欺負,當然這也怪他們自己,不過人的劣根性就在於,當犯錯時,只會挑對方的刺,不會反思自己。
所以他們是如此的憎恨司徒理,現在在聽說司徒理被關押後,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主動在管事那裡承擔起了這樣的任務。
之所以管事會答應這些傢伙的請求,是因為這些事本來就是該他們旁支一脈做,嫡系一脈的還要鍛鍊,哪裡有時間去做這些瑣事,這也是他們篤定管事會答應的原因。
這時候喝了酒的這些畜生,在說了一些渾話以後,心底裡的慾望都被挑逗了起來,特別是在場的只有司徒理這個女人,話題自然會挪到她的身上。
總有膽大的人想做一些邪惡的事,就比如這個來到房門口的傻大膽,現在就是慾望徹底支配了理智,甚至真的想對司徒理做些不好的事。
原本他會以為,司徒理肯定是大罵他一頓,然後又因為無法突破房子的阻隔,只能在房間裡生氣、拿裡面的東西發洩,從而取悅外面看熱鬧的他們。
可是偏偏這會兒司徒理竟然極其少見的答應了他們,難道說真的自暴自棄了?還是說她被他們說動了?亦或者,司徒理有什麼陰謀?
「哈哈哈,這個女人真的答應了!司徒理啊司徒理!沒想到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你,竟然會落到這樣的下場,當真是大快人心啊!」
傻大膽解氣地大笑兩聲,隨後掏了掏褲襠,猥瑣地嘿嘿了笑了出來,說著就要將堵在木門前的重重阻礙給搬開,猴急的醜陋豬哥模樣讓人看得噁心。
但是就在他這麼做得時候,身後卻突然傳出一聲阻止他的聲音,「大柱不可!」.
被稱為大柱的男子不滿地回頭看了一眼,他現在的腦子裡除了那件事以外,再無其他,誰阻止他,誰就是他的敵人。
看到大柱這般模樣,說話的男子就知道對方是個什麼狀態,當即也是解釋道:「你就不怕這是司徒理的陰謀嗎?」
「她現在被關在裡面,就是想要出來,你現在把她放出來,不正是遂了她
的意嗎?」
大柱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但是他現在哪裡忍得住,自己又沒娶過親,只是曾經有過一次機會體驗過一次這樣的事。
食髓知味,現在空有女人在附近,卻無法去做這樣的事,這讓他的心裡彷彿有一隻小貓的爪子在不停地扒撓著,弄得他心裡癢癢的。
「可是......現在司徒理又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她那個樣子,跟餓了三四天一樣,哪裡有以前一成的力量?」
大柱不甘心地說道,他其實心裡也有一點犯怵,但是喝酒了有點上頭之後,在刻意淡化腦中那些可怕的後果,而是強調這件事不會發生那些後果。
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道,「你就這麼確定?司徒理這樣的人會這麼老實?再說了,要是真的出了事,你打算如何跟族老交代?」
大柱到底還是有害怕的人和事,族老就是他最怕的人,想到族老那些處罰人的手段,他就打了個激靈,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隨後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木門。
他有些失望地轉身看了一眼身邊的那個人,在其他紅著臉的同伴的嘲笑聲中,他嘟囔了一句,「那我還是用手吧!」
只是就在他們兩個要遠離之時,突然門內傳來了淡淡的聲音,「我說的是真的,與其便宜了其他野男人,不如懷上你們的孩子!」
!!!
這是司徒理這樣的人能說出來的話嗎?記憶中的司徒理,不是那個剛強倔強的性格嗎?怎麼這個時候妥協了?這其中有些蹊蹺啊!
就在這些人生疑中,門內的司徒理道,「我自知已經逃不脫這樣的宿命了,與其被不知從哪裡拐過來的野男人們羞辱,至少你們還會看在同族的份上,下手輕一點。」
「司徒理雖然傲氣,但也是司徒家的人,如果非要選擇的話,你們同屬司徒家的人,肯定要比外面的野男人強一萬倍,我司徒理怎能讓那些廢物糟蹋?」
說到最後,她咬著嘴唇,彷彿有些不甘心地說道,「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把衣服都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