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義很是擔心徐貴昌到底如何了,在雁門縣城當中的衙役同樣是擔憂著他們的縣令大人如何了?

兩廂都擔心他們的縣令大人,隨即鄭捕頭在看著自己的兄弟們哭的稀里嘩啦,嚴肅的說了一句。

「你們先給我忍住,還沒有去看看縣令大人到底如何,你們就如此模樣想做什麼?

我先帶著新的徐縣令先去看一看縣令再說吧。你們做好自己該做的,不要丟了雁門的臉面。」

鄭捕頭說出這句話之後,徐廣義點了點頭,一行人馬很快的就去拜見雁門上一任縣令徐貴昌。

剛來到在雁門縣衙附近的徐貴昌的府邸,就看著一群人哭哭啼啼的在院落門口不住的啜泣著。

看著如此情況,徐廣義心中咯噔一下。

「不會真的是天人永隔了吧?」

在徐廣義說出這句話之後,站在門口的人對於徐廣義更是怒目而視,還有幾個大膽的看著徐廣義就破口大罵。

「你說什麼呢?我們徐縣令是多麼難得的好人,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你要是再敢咒我們徐縣令,我們就和你拼了。」

有人維護徐貴昌的權威,就有人會在徐桂昌面前將任何敢於和徐貴昌為敵,敢於詆譭徐貴昌的消滅。

看著群情激憤,將徐廣義圍了起來,即將要對徐廣義動手動腳的一行人馬,鄭捕頭急忙在旁邊說著。

「你們稍安勿躁,這位可是新來的徐縣令。」

鄭捕頭剛說完,眼前的人動作稍微停了一下,不過還是對著徐廣義怒目而視,看著眼前的人如此尊敬徐貴昌,徐廣義呵呵一笑。

「你們都誤會了我也是來拜見徐縣令的,怎麼會覺得徐縣令出問題呢?更何況徐縣令和我的叔父是至交好友,我怎麼可能會讓這樣的事情出現呢?」

徐廣義剛說完這些人總算是對著徐廣義不在怒目而視,而徐廣義看著眼前的情況也是鬆了一口氣。

徐縣令如此受人愛戴我也一定會做到像徐縣令一樣的情況,不會讓徐縣令出現任何貶義的意思,上一任徐縣令做的漂漂亮亮,這一任又是徐縣令,要是新的徐縣令做的不甚漂亮,被人說三道四,那丟人可就丟到姥姥家了。

徐廣義說出了他的打算,總算是能夠被其他人放入徐貴昌的院落當中。

徐廣義剛和鄭捕頭剛進入院落裡面,就看著裡面的行人匆匆忙忙的,有幾個一看就是郎中樣子的,正在那裡焦急的看著房間當中,

這讓徐廣義更是好奇,郎中不去房間當中卻是在房間外面翹首以盼,這是幾個意思?

他們不是應當進入房間當中看看病人的嗎?只是徐廣義剛這樣想著,突然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郎中從房間當中走了出來。

只見他剛出來剩餘的年輕點兒的郎中急忙向前前去詢問。

「師父徐縣令如何了?」

這個老者搖了搖頭。

「情況不是很樂觀,不過總算是穩定住了,現在可能要交代一些事情吧?想說什麼話語,徐夫人正在伺候著。」

年長的醫生說了這麼一聲,其他的人不由得膽戰心驚。

「徐縣令居然不行了嘛?」

只是他們剛在這裡嘀咕著,就被這個年長的醫生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