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草一直是行軍打仗當中的重中之重。

古語有云,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被有心的突厥人提出糧草問題之後,坐在主位之上的突厥貴族最終沉吟了一下之後一拍桌子。

「這一點很好解決,你難道忘了晉朝被我們趕的南下,是因為什麼原因嗎?」

這老者一句話,瞬間所有人虎軀一震。

以前的優越感再次出現了,漢人不過是他們的食糧而已。

想到這一點,所有人雙眼放光。

現在草原之上雖然漢人不多,可是過往的行商是不少的,再加上那些和他們不對服,不聽從他們指令的突厥人,統統的都以漢人自居,如此情況之下,他們的食物還會缺少嗎?

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即將掀起。

而徐雲雁他們就這樣慢慢的向著長安方向行進一日行上十里然後安營紮寨,士卒在外圍巡視警戒,部落當中的人在營地當中安安穩穩的過他們的幸福小生活。

只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距離相當相當遠的一處被封的山崗之後,一個簡單的突厥小部落的聚集地,正在面臨一場慘烈的戰鬥。

所有的部落當中的兒郎們,只要能夠拿得起兵器的,無論是車輪高的孩子,還是白髮蒼蒼的老者,更不用說那些精壯的勞力,同樣是在那裡嘶吼著,和對著他們衝鋒的打著突厥貴族旗號的人戰鬥著。

雖然部落當中所有的人齊上陣,就連那些婦孺也在後方幫忙拿著供給落兒郎們使用的弓箭,給他們提供一點的幫助。

可是這小部落就算是經過帶艱苦的戰鬥,也沒有擊殺多少敵人。

穿著盔甲的突厥士卒並不是這些拿著兵器就能夠製造傷亡的。

雖然有幾個倒黴蛋兒被擊中戰馬射中要害,從馬上跌落下來之後,一命嗚呼,不過更多的卻是衝入部落當中,手中的利刃高高的舉起,在重重的落下。

隨著一道血光閃現,一個又一個的奮勇殺敵的部落當中的人就倒在當下。

不過一個又一個的部落勇士慘死當場並沒有讓部落當中其他的人後退,反而更是揮舞著他們所能夠拿到的一切能夠充當武器的物品對著他們發動攻擊。

等到那一群突厥人離開之後,營地當中只剩下了一堆堆的白骨,至於是什麼樣生物的就很難看出來了,而在營地向著遠處的方向上一條血線在明顯就是馬車壓出來的痕跡上顯示著隊伍遠去的方向。

等到明月高懸,一陣又一陣的野狼的嘶鳴聲在山谷當中響起,等到野狼再次在天邊升起一抹亮光,伴隨著亮光回返他們的領地開始修整之後,營地當中哪裡還有什麼碎骨,就算是最初還能夠看出一點形狀,現在也不過是一地的殘渣。

只有那一些展覽血跡的殘缺的兵器顯示著這裡曾經有過人類的蹤跡,不過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這樣的場景在很多地方上演著。

等到徐雲雁他們在新的一天再次向前行進之後,突然在前方警戒的斥候們快速的回返軍營。

「將軍。」

看著對著薛禮和徐雲雁彙報情報計程車卒,跟在兩人身旁的一眾天策衛將校們不由得好奇的來到兩人近前,想要聽一聽有什麼樣重要的事情,這個士卒居然如此緊急的和他們彙報。

徐雲雁對著薛禮點點頭,示意薛禮前去詢問,而薛禮駕馭著自己的戰馬上前一步。

「有什麼事情?」

在薛禮問話之後,那士卒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