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唐軍有所作為,在西南的李承乾也有所作為。

向著極北之地行進的安北都護府,同樣是大有收穫,而那進軍西域的安西都護府現在都要將大唐的旗幟插遍西域了,在這大好的時候,所有的好訊息一個勁兒的往著長安城方向匯聚著。

在長安城裡面的李佑開開心心的坐著他的事情,暗地裡也做著一些小九九,準備著一些超出眾人想象的事情。

冠軍侯府再一次確切的掌握到了徐雲雁已經和薛禮的大部隊會合,並且恢復了對抗突厥之前所有記憶的事情之後,李忠惱怒異常,在侯爵府底當中不住的打砸任何看能夠看到的,他能夠打砸到物品。

李忠的一系列動作成功的引起了他現在的夫人冠軍侯夫人盧月舒的注意。

盧月舒憂心忡忡的進入到李忠所在的房間。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何苦對著自己的東西使氣呢?要是你有什麼氣就說出來,要是我做的不對,我任憑夫君處置,可莫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盧月舒不愧是知書達理的,要不是自家的人逼著他是不會做出改嫁的事情,可是現在既然改嫁了,已經從冠軍侯李英的人成為了新的冠軍侯李忠的人雖然還是李夫人,可是這李夫人和那一個李夫人可是相差甚大的。

不過就算差距再大,既然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就不能夠再讓自己的夫君難堪,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夫君面前詢問著夫君的情況。

李忠看著進來的盧月舒,急忙上前二話不說,就抱著盧月舒說著。

「我好怕,我好害怕失去你。」

這李忠突然一句話讓盧月舒一愣一愣的。

「怎麼了?怎麼害怕失去我。」

這個盧月舒心中很是疑惑,這可不像是自己的夫君能做的事情,雖然盧月舒心中不是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可還是由李忠在那裡說著。

「我怎麼就這麼鬼迷心竅?在夫人原本的夫君過世之後就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這一下子更是盧月舒一愣一愣的。

什麼和什麼?還是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好奇怪。

盧月舒疑惑的看著抱著自己緊緊的不撒手的李忠,看著他有點疑惑。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我們已經成親了,我是你的夫人,你是我的夫君,無論如何我們兩個也不會鬆開的,除非夫君你是不是打算休了我?」

盧月舒突然蹦出了這一句話,李忠急忙搖頭。

「我怎麼會休你呢?」

說著就是又是一大片的好話哄的盧月舒團團轉。

「那既然如此,那不知道夫君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看著盧月舒一個勁兒的追問自己,李忠嘆了口氣。

「和你說實話吧,現在據可靠訊息,我原本的大哥李英應當是沒有去世。」

「什麼?」

這一下子盧月舒臉色變得煞白,不過急忙就看著李忠說了起來。

「就算他沒有過世和我也不是一路人了,人家現在貴為王爵,我怎麼可能配得上人家?還是讓那原本的侯爵夫人,現在的王妃李欣陪著他才是最妥當的,我就老老實實的在夫君身旁待著吧。」

不過李欣剛說完猛然之間反應過來「夫君,是不是你擔心我會給你帶來別樣的麻煩,要是夫君有擔心,我即刻去和李英說清楚,並不是夫君的事情,而是夫君有意要照顧我等才這樣做的,這個竟然讓夫君如此的煩惱,一切後果都由我盧月舒一人承擔,夫君不要再生氣了,這樣可好?」.

李愔有點兒弱勢的在李忠面前請求著李忠能夠不要太過在意這樣的事情,而李忠也用這樣的藉口將盧月舒打發回去休息之後

,從原本和善的臉色又一次變得猙獰。

「李英啊李英,都是你既然你如此命大中了毒的匕首都沒有害死你,只是讓你失去了一段記憶,可是誰知道你腦海當中的記憶會不會再次冒出來?要是冒出來,萬一說是我行刺於你如何,你是大唐安北王,相信你的肯定比較多,而相信我的又有幾個?

不過剛才盧月舒說倒是給我提了一個醒,既然盧月舒選擇了我不管是為了盧家還是為了世家大族,我總得做做樣子吧,就這麼辦。」

很快的,李忠就想到了對策,從房間當中出來,看都沒看站在房間外面服侍著,隨時準備收拾東西的下人,就這樣快速的從冠軍侯府當中出去在街上左拐右拐,躲避了所有觀察著自己的視線之後很快的從一處普通的院落的密道當中,最後進入到了李愔所在的宮殿裡面。

「殿下。」

李忠悄無聲息的出現,李愔看著李忠一樂。

「冠軍侯?稀客呀,好長時間沒來了。」

在李承乾不在長安城,李忠應當是沒有什麼事情,想見什麼人都相當隨意的時候,一段時間沒有見李愔,李愔嘲諷了李忠一句,而李忠也沒有任何不快的表現,急忙在李愔面前一拱手。

「殿下贖罪,非是臣忘記了前來拜見殿下,而是在太子離開之後,我猛然之間發現越來越多的錦衣衛和陛下的黑衣人就不住的監視著我等,就怕我等有所圖謀。」

李忠剛說完,李欣不以為意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