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很完美的展示了自己的身份,只是眼前的無論是兵丁還是衙役都不相信,眼前這柔弱的青年居然是當朝太子殿下。

就在這些人準備上前好好的教訓教訓李承乾,看看這個太子殿下到底是真是假的時候,遠處轟隆隆的戰馬奔騰聲音響起。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一支裝備絕對華麗,軍紀絕對嚴明,士氣絕對高漲的唐軍殺到了縣城當中,很快的就將李承乾所在的茶館圍的嚴嚴實實的。

在大量的精銳騎兵保護住茶館之後,更多的步卒從城外衝了進來,順著登城的甬道登到城頭之上,將城池看護的嚴嚴實實的。

在做完這一系列事情之後,那無窮無盡一般的唐軍繼續從城門口衝了進來,站在街道上控制住了所有進出口,讓那些吃瓜群眾不由的一愣一愣的。

「這是怎麼回事?」

很快的一面大大的侯字將其在隊伍當中穿行,下面一個頂盔掛甲的大將軍,看著那金燦燦的盔甲,所有人不得嚥了一口唾沫。

這個是唐軍主力,這個是唐軍大將軍,絕對不會錯的。

那金燦燦的盔甲,那碩大的侯字戰旗,難道剛才那位說的是真的,他是太子殿下?

有人想到了這裡不由自主的撲通一聲就跪在了李承乾面前,有第一個跪下的,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那些吃瓜群眾頃刻之間跪了下來。而那些衙役看著衝進來的眾多的唐軍士卒肝膽欲裂。

「這個難道是真的?一位是太子殿下,另一位是國公爺的兒子,這好像踢到要命的鐵板了。」

在眾人不住的驚呼的時候,李承乾看著眼前的人說著。

「你們還不放下兵器,想等到死乾淨的時候再後悔嗎?」

李承乾一句話太子威儀盡顯無疑,雖然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可是讓那些一看就是做派不良的兵丁紛紛的向後退了一步,而人擠人的情況之下,向後退一步,手中的兵器就容易傷到對方。

「哎呀,你刺到我了。」

「哎呀,你划著我了。」

在這一系列鬧劇一般的動作之下,侯君集一揮手,很快的數百的唐軍上前將這些兵丁捆了一個結結實實,然後翻身下馬。

「太子殿下老臣護駕來遲還望太子殿下見諒。」

李承乾不以為意的擺擺手

「侯大將軍請起。侯大將軍來的剛剛好,何有來遲一說?」

在李承乾發話之後,所有的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現在場面已經被控制住了,而李承乾向前一步,看著門外的眾人說著。

「諸位鄉親都起來吧,孤是大唐太子李承乾,孤在這裡給你們保證著,你們縣令要是胡作非為欺壓你們,我一定為你們主持公道。現在先接管縣城,安撫民眾。」

「末將得令!」

李承乾作出安排之後,侯君集很快的就按照上一次接管縣城的辦法,快速的在不驚擾民眾,不擾亂縣城秩序的情況之下接手了縣城。

等到縣城當中一眾官員都被押到李承乾面前的時候,李承乾還是在茶館當中坐著,身旁站著秦懷玉,至於米家兩姐妹在李承乾旁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旁邊站著,充當著兩個侍女。

雖然她們想走,可是門口有唐軍堵著她他們想坐下吧,自己的身份又有點兒差異。

除了太子李承乾坐著之外,其他的人都站著,而她們站著吧,又不敢隨意活動,最後就成了如此模樣。

李承乾和秦懷玉等人正在商議著縣城當中的事情,也就沒有注意兩個姑娘,任由她們做自己的事情。

在這一眾官員跪在李承乾面前之後,口

呼著冤枉,讓李承乾能夠饒恕他們,李承乾嘴角有點猙獰。

「你說你們冤枉,那這個衙役是怎麼回事?為何無故的去捉這兩個姑娘?」

這一下子李承乾太子威儀盡顯,喊著冤枉的人立馬噤若寒蟬,不敢在李承乾面前再說什麼,看著老老實實的眾人,李承乾一隻手敲著茶館當中的一隻桌子,發出咚咚的聲音,就像是敲在了這些官員心臟上一般。

在這心臟和著敲擊聲吻合之後,李承乾突然之間手一停,不在敲擊桌子了,那些官員立馬臉色煞白,喘著粗氣,看著李承乾求饒。

「太子殿下見諒,我們真不是胡作非為啊,而是他們開採的是銅礦和鐵礦,這個礦石都是我大唐所有,怎麼能夠讓他們隨意開採?」

在這個官員說這句話之後,李承乾看向身後的侯君集,侯君集點了點頭。

「那些有光彩的石頭,的確是銅礦和鐵礦。」

這一下子米家兩姐妹臉色有點不自然起來「不可能,我們開採的不可能是銅礦和鐵礦,你們是不是開採錯位置了?我們開採的是這樣的東西。」

說著話的功夫,作為妹妹的米麗從身上拽出了一個細繩上掛著一個心形的石頭,看著那石頭有點兒透亮,李承乾好奇的看了看,而米麗急忙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