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說著要做準備,諾頓也在旁邊拍著手。

「將軍要做準備就儘快做吧,在拖延時間,真的就來不及了。」

「好好好。」

徐雲雁一連說了三個好,隨即對著旁邊一個跟在自己身旁的一直是跟著自己的從部落當中出來計程車卒揮揮手,而這士卒直接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將自己腰間的弓摘了下來,又在諾頓膽戰心驚當中,從弓箭旁邊的箭壺當中拽出了一支利箭,搭在弓弦之上。

諾頓看到這個是如此模樣,急忙說著「將軍,這個也太遠了吧,就算是在有名的神射手在如此距離之上,也不可能射到前方的敵人吧?」

是的,現在距離的確有點遠,這些僱傭兵離著河岸還有上百米,而徐雲雁他們的營地離著河邊還有五六百米。

如此遠的距離的確是不會有人能夠用弓箭射到河道中間的僱傭兵的,哪怕是有史以來記載的諾頓所知道的超乎想象的神射手。

看著諾頓如此模樣,徐雲雁又一次笑了起來。

「你呀你就是太自以為是了,什麼事也要見識一下才能下定義的吧。」

徐雲雁這說的諾頓很是好奇,我太自以為是了?

這又要從何說起?

雖然徐雲雁不是很清楚準備射出的箭如何,現在卻也不能說什麼,在弓箭手瞄準的方向旁邊挪移,插入正在燃燒的火堆當中?

這一下子諾頓更是好奇起來,難道一支利箭被火燒一下就能夠點燃然後增加他的射程和威力嗎?

諾頓不明所以當中,只見這士卒直接將弓箭稍微向前方抬起了一個弧度,就在諾頓不明所以當中,利劍從弓箭手手中被放了出去,嗖的一聲利箭劃破夜空,一隻明亮的火箭在空中一閃而逝。

看到這射了也就百米左右的箭矢諾頓撓了撓腦袋。

「將軍這是要幹什麼?」

諾頓雖然不明白,可是他有嘴,不明白他就問問出了他的疑惑之後,徐雲雁指了指河面。

「看我的準備吧。沒有想到這飛龍嶺實在是超出我的想象,根本就不去查一查河水為何會是如此模樣,反而是隨意的渡過河水,這就要讓他們為自己的自大付出慘重的代價。」

徐雲雁又一次說起了,這河水可能有問題,這說的諾頓還是不明白,而徐雲雁也沒有說什麼,不過很快的就出現了讓諾頓震驚的一幕。

原本齊腰深,最多的地方水就到胸膛,不過在那些小心尋找著能夠趟過河的地方的僱傭兵面前,他們都找一些能夠在踩踏的水淺的地方,可是這一找就讓他們行進的速度更慢了。

一慢就有人發現情況不對起來。

「不對,這水面有點變化,好像比剛才水面高了。」

有人說了這麼一聲,其他的僱傭兵也發現了水面的異常,而有人更是向著河道的上游看去。

只見河道的上游,一道在月光下反射著朦朧的白線的水浪就打了過來。

「怎麼可能?河水上漲了這麼多?」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其他的僱傭兵也隨著他的話,向著河道上游看來。

這一看可是把他們嚇壞了。

「不好了,山洪來了。那是山洪啊!」

在他們歇斯底里的喊著,雖然隔著營地還有五六百米,可是他們如此大喊大叫在營地當中的諾頓也是聽到了他們的喊話。

「我知道了,我知道將軍你說的河水的用途了。」

在諾頓這說的不甚靠譜,但徐雲雁也知道諾頓意思的話說完之後,諾頓急忙在他面前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