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當做出安排,跟隨著他計程車卒急忙按照徐雲雁安排的準備著要用徐雲雁安排的方式衝出去。

既然奧斯曼的人如此不講道理,那他們也沒有必要再和奧斯曼了士卒講任何的人情味兒了。

就在徐雲雁整支隊伍做完準備之後,那一個士卒也來到了近前,急忙對著徐雲雁說著。

「尊敬的大人,我們東歸城的城池守將李大將軍一會兒就會帶著草藥前來救治傷患還請稍安勿躁,我們的李將軍和你一樣,都是一個東方人,他想和你談一談不知可以嗎?」

「哦,這樣嗎?他不會是趁著要和我們談故意的拖延時間,然後調集東歸城的軍隊將我們包圍吧?」

徐雲雁剛說完,所有人對著這一個前來傳信的怒目而視。就連奧斯曼那些傷兵同樣是對著他相當的不滿。

「剛才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明白了嗎?你回去是找東歸城藥商拿了草藥來救治我們的,不讓你和任何人說,你看看你現在居然將所有的情況都說了出去,這不是要了我們的命嗎?

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為了自己升官發財,為了自己能夠在城主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幾十個兄弟們都不管不顧了。只要我們有一個人活著就和你拼了。」

至於小虎,可能是外表彪悍,但是內在柔弱,更可能是剛才有點兒燒燒的有點兒糊塗了,在現在這情況之下已經像是昏迷了一般在那裡閉著眼睛休息著,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雖然小虎在那裡裝死,不過徐雲雁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些,反而是快速的向前和自己身旁計程車卒在那裡商量著該如何分成四隊,萬一出現意外情況,第一時間急忙遠行。

徐雲雁一行人馬剛做好準備,那些不管是受傷還是沒有受傷的,跟隨著徐雲雁計程車卒急忙衝上前去將站在他們面前的那些敵人像是小記載雞仔一般的抓到近前嚴陣以待的看著徐雲雁,等候著徐雲雁的安排。

徐雲雁摸索著下巴,慢悠悠吩咐著「都給他們戴上頭套,他們都穿著奧斯曼的甲冑應該是不會被人輕而易舉的認出誰是誰來的。」

在徐雲雁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眼前的人就是指了指小虎。

「將軍,可是他的甲冑有點華麗啊!」

「他的甲冑有點兒華麗,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呢?」

徐雲雁剛剛在那裡難為情著,旁邊就一個直接來了一句。

「這個簡單,把他們的甲冑給他們脫了不就可以了嗎?」

「呃?這是一個好主意。」

不過徐雲雁剛要動手,可能是聽到了要扒了自己外面的甲冑,小虎又一下子掙扎著醒了過來。

「你敢,你怎麼能夠這樣?」

而這一句話又讓徐雲雁想起了小虎的身份不由的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簡單,我們不用脫了他們的甲冑,我們還要用他們的身份去做一些事情,它裡面的衣服是貴公子所穿的衣服,這有點兒麻煩了。」

不過徐雲雁剛說完,要是將他的甲冑給脫下來眾人看著徐雲雁更是糾結起來,現在這樣的華麗甲冑就只有小虎一個人穿著,他們該當如何?一支隊伍衝出去其他三支隊伍可都沒有辦法出去了。

就在眾人聽到徐雲雁的講解有點兒糾結,不過有一支隊伍能夠衝出去,其他三支隊伍無論如何也要給他拖延時間,所有人都這麼打定決心的時候,徐雲雁又說了起來。

「其實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可以讓他們看著我們每一支隊伍當中都有一個小公子。」

「嗯?還有這樣的辦法?」

眾人好奇的等候著徐雲雁的辦法,徐雲雁指馬蹄旁邊的羊皮,再次出言吩咐。

「給他們

一人套上一件羊皮,每個隊伍當中都有一個看不清身份的,他們也確定不了哪一個隊伍當中的人就是他們的小公子,這樣他們首先不會遠端放箭攻擊我們。不然一不小心攻擊到自己的公子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