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看著眼前痛哭流涕的小虎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這是怎麼回事?不是都跟你縫合了傷口了嗎?怎麼還哭的如此稀里嘩啦的?”

徐雲雁好奇的問了小虎一聲,而小虎看著徐雲雁抽抽答答的說了起來。

只是還沒有說兩句,徐雲雁身上已經起滿了雞皮疙瘩。

這是被小虎那抽抽答答的語氣驚的。

原本指揮兵馬在戰場上縱橫馳騁,毫不畏懼的小虎現在居然像是個弱女子一般抽抽答答的,幾句話可是把徐雲雁刺激到了。

不過這熱鬧的勁頭並沒有持續多久,小虎總算是將他的擔憂說了出來。

聽著小虎說害怕自己回去計程車卒帶不回來藥草,自己的性命無以為繼更是打著哆嗦祈求著徐雲雁能救住自己一番。

徐雲雁看了看小虎縫合的傷口呢喃一句。

“沒有出什麼意外啊,沒有再流血,只是沒有草藥加速傷口的癒合,就這樣縫起來也是不會有多少危險的,怎麼就成了如此模樣呢?”

徐雲雁撓著腦袋看著小虎,而小虎指了指旁邊一個傷重的,流血雖然被止住,可是疼也把它疼的死去活來奧斯曼士卒。

就他這樣的動作,這樣的神情,這樣的情況會不會傳染到我的身上,小虎也是怕怕的。

在如此情況之下能夠活著,他絕對不希望自己會死,隨即在徐雲雁面前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而徐雲雁看到這一幕,呵呵一笑。

“我倒是什麼事情,原

來如此啊!你不要緊張,你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雖然徐雲雁說不會出什麼事情,小虎信以為真,不過仍然是看著他們原本城池的方向,在哪裡想著一定要讓那一個傢伙快點兒去東歸城當中,無論如何也要給自己找回需要的草藥。

只是小虎越是這樣想著,前去東歸城收集藥草計程車卒總是會出現一些超乎小虎想象的情況。

在這東歸城即將要關閉城門的時候,遠處有一個騎兵火急火燎的衝了過來。

一邊衝一邊在那裡喊著“不要關門,不要關門。”

雖然這騎兵在那裡大吼大叫著看著他的衣服也是他們奧斯曼的騎兵,不過那守門的卻並沒有在意,他反而繼續手中的工作,吱吱呀呀的將他們東歸城的城門關上了。

這一下子可是把那騎兵騎壞了,再下面扯著嗓子大罵著。

“你們混蛋,居然敢把我關在外面,我是小虎公子的親衛,他安排我回來取藥草,你們要是不立馬把城門開啟,耽誤了小虎公子的事情你們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在這士卒如此大聲的吆喝之下,城門上計程車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他們沒有想到隨便關一個城門就得罪人了,而且還是東歸城當中的頂級權貴,他們東歸城城主的公子小虎。

“這怎麼辦?”

一眾守衛扭頭看向在城門之上老神在在曬著夕陽搖頭晃腦,哼著不知名小調手指敲著桌子

,打著離奇了節拍的一個將軍。

“將軍,這怎麼辦?”

這個將軍根本就沒有在意自己士卒的問話,繼續搖頭晃腦,享受著難得的安寧。

“將軍?”

“將軍??”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