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信心十足,只要在衝向前面幾步就能夠解決敵人的首領,他們就能夠再次獲得活著的機會。

只是就在所有人在那裡擔憂的時候,徐雲雁身旁的女漢子們準備動手,卻被徐雲雁揮手攔住了。

“看我的吧,我可不是毫無戰力的花瓶,只能夠擺著讓人觀看。”徐雲雁一句話語落下,踏前一步,隨便一出手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劫匪手中的匕首已經來到了徐雲雁手中,而徐雲雁也沒有任何停留的一個轉身,匕首又插在了劫匪的脖子上。

徐雲雁輕而易舉的一個動作就讓眼前的人嚇壞了,那些劫匪原本還準備嘗試嘗試的,可是看著眼前文弱書生一般的人竟然有如此能力,更是讓他們膽戰心驚。

不過還沒有膽戰心驚多久,徐雲雁拍了拍手,像是若無其事一般走上前來。

眾人看著他拍手的手上連一絲血都沒有更是驚訝。這是殺了多少人練就到如此手法?

只是就在他們愣神的功夫,徐雲雁蹲到一個劫匪面前擺著惡魔一般的微笑問話了。

“說一說嘛,為什麼要做劫匪?”已經被嚇壞的劫匪更是驚訝,這是幾個意思?

劫匪無語,可能是嚇得,徐雲雁無奈,再次詢問一句一模一樣話。

“額?”這出乎意料的一句話,讓這劫匪一愣,而徐雲雁看著他咧嘴一笑,瞬間這劫匪嚇得像是小娃娃一般,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哇啊啊的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哭?我只是問一問你為什麼做的劫匪?是不是十惡不赦的匪徒?還是一個男人呢,怎麼連個女人也不如?”徐雲雁剛問出這句話,這劫匪就在這裡抽抽答答的說著。

“我……我……我也不想做劫匪的,只是家中揭不開鍋了,農場當中種點兒糧食還不夠自己吃的。”

“這怎麼可能?就算是糧食種類在少,我記著你們分配的田地應該不少吧,怎麼會不夠你們吃的呢?”徐雲雁繼續如此一問,這劫匪還是抽抽答答的在現場說著。

“還不是萊恩城要的賦稅過重?好不容易夠果腹的食物,最終被他們要去之後根本就不夠自己吃的,還更有甚者,我們留了一點兒種子,他們都要搶過去當做賦稅放入糧倉當中,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得落草為寇啊!”在他說完之後,旁邊不少的人同時在那點著頭。

“對啊,對啊,我們就是這樣落草為寇的。”

“你們是這樣落草為寇的,那你們就應當知道和你們一樣苦難的黑衣大食人是多麼的生活不易,你們怎麼還有心去搶奪他們的口糧,搶奪他們的財物呢?”徐雲雁一句話之後,這些人也沒有任何反駁的,更不會多說什麼,在徐雲雁面前撓著腦袋。

“那我們不去搶他們的,我們怎麼過日子呢?只有搶他們的,從他們手中搶出一點兒口糧,我們才能夠活下去啊!”眼前的劫匪們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而徐雲雁搖了搖頭。

“你們就不去找那些下鄉收付稅的隊伍嗎?他們如此不講情面,連你們的種子都拿走了,你們去找他們,搶了他們的又有何妨?”

“不敢!我們可是不敢,他們都有不少的傢伙事兒,我們就是這幾把刀,怎麼能夠去搶他們呢?”劫匪反駁後徐雲雁更是冷笑著。

“看來你們骨子裡就是壞的。”最後徐雲雁給他們定義了這麼一句話,讓剛才那一群看著他們的人很是驚訝,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不過眾人剛驚訝了沒有多久,徐雲雁就在他們面前說了起來。

“我們要集合一切能夠集合的力量和現在的萊恩城有仇的,只要能集合起來的就要一起。只是首先有一點他們必須是大公無私的,是沒有任何罪孽的。像現在這樣落草為寇,還說的認認真真,一副不認錯的樣子,我不可能承認他,他們只是我們攻擊的目標。”在徐雲雁說說這句話之後,眾多小弟急忙在旁邊點頭。

“大人英明,我們跟著大人是我們的榮幸。這些劫匪是不會有什麼好東西的,天天的喊口號喊的震天響,劫富濟貧,真的是到了截富濟貧的時候,他們只會劫富絕對不會濟貧,還要把那本來就貧困的人搶的更加貧困。”看著這些人你言我一語在那裡說著如此話語,徐雲雁嘴角冷笑。

“聽聽他們說的,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徐雲雁沒來由的又問了一句,這眼前的人更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們沒有什麼要說的了。”

“很好,沒有什麼要說的了,那就把他們都帶下去。”徐雲雁隨便揮揮手,可是眼前的人犯難了。

“大人,你要我們把他們帶下去,帶到什麼地方去?我們要帶著他們回去嗎?還是直接把他們殺了?”新過來計程車卒一句把他們都殺了,可是讓這些人害怕了,急忙痛哭流涕的在那裡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