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在房間當中不停的打砸著他所能打砸著的所有物品。當然這一個李淵是假的李淵,而真的李淵在洛陽同樣是神同步了假的李淵的動作。

被關在房間當中逃不掉跑不出,雖然好吃好喝伺候著,還有美女相伴左右,不過李淵還是覺著萬分的委屈,同樣是打砸著任何能夠打砸的物品。

皇城當中,假的李淵不停的砸著東西,噼裡啪啦的嚇得門外的宦官和裴寂不住的在那裡打哆嗦。

雖然這宦官是李世民安排的,可以不用在意李淵,李淵也會顧及李世民的面子,不會取他的性命,不過現在如此一幕這宦官也是害怕了。

萬一這太上皇不管不顧,衝出來取了自己的性命小命,陛下也是不會為他主持公道的吧?

不過就在這宦官在這裡膽戰心驚,擔憂著眼前的事情的時候,裴寂在門外說話了。

“太上皇!是老臣糊塗,老臣只是沒有見太上皇,這幾日有點兒想念的緊,既然太上皇心情不好,那老臣就不來拜見了,老臣先自己出去玩兒了,先在這裡給太上皇賠個不是。”裴寂說了這麼一身看著房間當中沒有什麼動靜了,隨即裴寂再次在門口說著。

“既然太上皇氣兒有點兒消了,那老臣就先告退了,只是老臣希望太上皇以國事為重。”留下這一句話之後,院落裡面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只是院落的門被開啟了,李淵的臉伸了出來,看了裴寂一眼也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又收了回去。

如此模樣,裴寂鬆了一口氣,對著李淵行了大禮然後站起身向後走去。

至於那一個宦官在裴寂站起來之後被裴寂拉著來到後面,只是在李淵退回去之後,他並沒有注意到裴寂對著那宦官滴嘀咕咕說了一番什麼。

至於那宦官,雖然嚇得雙腿不住的打著哆嗦,可是還是在那裡點著頭。

“放心吧裴大人,只要陛下有什麼反常的,一定和裴大人說一聲,如此國難之時,小的也是知道輕重的,陛下安排我來服侍太上皇是信得過小的,小的絕對不會給陛下添任何麻煩的。”在這宦官說完之後裴寂點點頭。

“非是我覺得太上皇有問題,而是太上皇身份太特殊,地位太超然了,不能夠在國難之時再出任何的變故。”裴寂說了這麼一聲,宦官急忙點頭。

“放心吧裴大人,小的記住了。”在宦官恭送李淵離開之後,裴寂走出宮殿的大門,又回頭看著宮殿自言自語。

“切莫出現不想出現的事情的太上皇,您可是干係太重大了。”留下這麼一句話,裴寂就向外走去,而皇城裡面這些事情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要李淵還在皇城裡面還被他們控制著,李世民就沒有任何好擔憂的。

雖然他所在的地方已經被玄甲軍團團的圍住,任何人都很難夠見到李世民本人,不過越是見不到,越是有人想念李世民想念的緊。

作為李世民的夫人,並不是只有長孫皇后一個,長孫皇后還是識大體明大意知道該做什麼不能做什麼的。

但是其他的人,像是李恪的母親,還有其他親王們的母親,雖然現在這些孩子們還小,不過趁著他們孩子還在自己的身旁,這些婦人又有了異樣的想法。

李世民所在的宮殿之外,玄甲軍剛換防結束,就有一些宦官宮女簇擁著一個貴婦人來到近前。

對這些人,玄甲軍沒有任何恭敬的直接揮手形成了一道人牆,攔住了要靠近過來的宮女和宦官。

不過這宮女和宦官卻有幾個牙尖嘴利的,來到他們近前。

“你們想死呀,也不看看這是誰的隊伍就敢攔截。”雖然這宦官說的很是難聽,這宮女也是橫眉冷對,不過這個玄甲軍沒有任何畏懼的,反而是在這患官如此一吆喝想要上前掰開玄甲軍們連在一起的手臂,衝進去的時候,在第一道玄甲軍人牆後面的玄甲軍猛然之間抽出了腰間的戰刀。

這整齊劃一的戰刀出鞘聲音讓這宦官嚇了一跳。

“你們想幹什麼?想在楊妃的隊伍面前行兇不成?”

“好了。退下不要和這些丘八置氣!”在楊妃看到這話官如此無用,玄甲軍都叫不開路之後不由的臉色一板。

“你們想幹什麼?故意為難本宮?本宮連拜見陛下的機會都沒有嗎?”就在楊妃趾高氣揚的表示著自己要拜見陛下,不和他們這些丘八一般見識,不過這些被楊妃稱作丘八的玄甲軍也沒有任何好臉色,更沒有答覆她什麼,依然面無懼色的在這裡站著。

楊妃看到這裡心中更是大怒,一排站在自己身旁的孩子。

“兒啊,你看看母妃都被人欺負了,你還不替母親說兩句?”蜀王李愔原本不想摻和任何事情,當然是明面想不想摻和,這一下子也無奈了只能上前一步。

只是他想要和顏悅色的和這些玄甲軍們說一說,就被楊妃在頭上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