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剛剛說他的藉口,李欣和盧月舒就在那裡掩嘴而笑。

兩人笑的是那樣的張狂,讓徐雲雁不由的覺得臉色有點不自然。

不過徐雲雁臉皮就是厚,不以為意的撓了撓腦袋,剛以為自己這個藉口糊弄不過眼前這群人的時候,眼前這些遊方學子急忙對手徐雲雁拱手。

“倒是我等失誤了居然還想要看看侯爺真跡,在此給侯爺賠個不是。”

這些學子既然是要來參加科舉的,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不用別人教,他們都清楚。

在他們和徐雲雁認錯了之後,徐廣仁也在那裡低著頭。

“叔叔都是我大意了,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還望叔叔見諒。”

徐廣仁剛道歉徐雲雁看著他在這裡說著。

“不知者不怪嗎,這就是為什麼家中的詩詞都是你們兩個嬸嬸書寫的原因。”

徐雲雁說起這樣的話來臉不紅氣不喘的讓李欣和盧月舒更是好奇的看著他,然後兩女對視一眼,竊竊私語一番,讓徐雲雁產生了一個不好的感覺。

不過徐雲雁根本就沒有管這些,先將眼前的尷尬情況搪塞過去再說其他的吧。

剛這樣打算著,徐雲雁和徐廣仁和徐廣義在客套幾句,安排著那些士卒該去幹什麼就幹什麼之後問著徐廣仁和徐廣義。

“你們來長安是為了科舉的吧,那就在長安城裡面多轉轉看看,住的地方就住在我這侯府裡面,以後科舉也方便。”

徐雲雁剛如此說著,徐廣仁和徐廣義就在這裡難為情的看著徐雲雁,而徐雲雁看著兩人慾言又止的樣子好奇的問著。

“你們是不是要安排你們這些同窗,要是他們不嫌棄的話,可以一起在前院當中住下,只是不知道這前院能不能夠住下這麼多的人,要是住不下的話,只能無能為力,讓你們稍微擠一擠了。”

徐雲雁剛這樣一說,徐廣人和徐廣義急忙帶著他那些同窗給徐雲雁道謝。

“住的下,住的下,怎麼會住不下呢?他們和我們一起風餐露宿都習慣了,住這侯府對他們來說那是相當不容易的,我們何曾想過能夠住到侯府當中,而且還是了不得的冠軍侯。”

徐廣仁和徐廣義這麼說的這些文人也是在這裡恭維起了徐雲雁,不過其中有一個可能是讀書讀傻了,直接來了一句。

“冠軍侯,而且還是活著的冠軍侯,實在是難能可貴,有機會見見冠軍侯,當然是要多和冠軍侯親近親近才是。”

他這一句話原本是沒有問題的,不過眾人越想越是覺得好像不那麼靠譜,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看著他,恨不得好好的修理修理他一頓。

不過這傢伙也自知好像說錯話了,在這裡撓著腦袋,嘿嘿傻笑著。

“看看我這個事兒鬧的,既然說這樣的話,侯爺見諒。”

眼前這一位文人剛說完,還不等旁邊的文人墨客找他的麻煩,那些護衛在徐雲雁身旁的侍衛就開始發話了。

“你這人好不識道理,我們侯爺收留你,你居然敢說我們侯爺活的短命,不知道我們侯爺雖然是冠軍侯,可是和國公是一個級別的嗎?你還想不想在長安城在大唐當中有所作為了?”

在這些士卒如此一說之後,眼前這一個文人瞬間雙眼放光。

“這都是意外,都是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

並沒有理會這一個文人詭異的模樣,徐雲雁看著他“好了,都過去了,我們就不管這些了,前面你們去東廂房居住吧,西廂房還有我們這些老弟兄們在那裡住著,我這府邸當中招待不周,還請你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