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在這裡哀嘆著,自己唐人多壯士,眼前就有人更是在這裡給自己已經緊繃的弦上再次上了上弦。

在隨著老夫子跳下城牆的一瞬間,有一些熱血的兒女同樣是學著老夫子的樣子,掙脫開旁邊的突厥人拼命的對著城頭方向衝去,也要從這城牆上一躍而下。

不過他們有很多並沒有老夫子這樣的身手,哪怕是眾多人掙脫了突厥人,成功的了的寥寥無幾,更多的卻被突厥來抓在手中,在那裡掙扎著。

突厥人也可能是因為這老夫子帶頭,有幾個漢家兒郎已經隨著老夫子先行一步之後也在這裡不敢有什麼動作,而其他的方向上那些突厥人更是在這裡不停地勸解。有見識的在這裡勸解讓很多突厥人收起了手中的刀劍,在這裡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

在城門樓上算是定襄城當中現在最有權勢的突厥人看到眼前這一幕,嘆了一口氣。

“我等這是做錯了嗎?難道真的是如同這個老夫子所說,唐皇對我的一視同仁,而我等卻是被人蠱惑了?”

“可能我們真的做錯了。”

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突厥人在這裡複合了年老的突厥人一句之後,年老的突厥人更是在這裡說著。

“我們要是真的做錯了,現在我們認錯還來的急,只要不在造成過重的殺戮,應該不會再有太大的問題的。”

“希望如此吧。”

年輕的突厥人再次和他說了這麼一聲,然後年老的就在這考慮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我們是不是該投降了?讓唐軍不要太過於難為我們?想必唐人也不是那麼不講情面的。”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後背一痛,一把染血的匕首已經在他的胸口刺出。

隨著突厥老者遭受如此攻擊,一張嘴想說什麼,可是他的力氣在這裡像是流水一般,隨著鮮血不停的流逝。

突厥頭目扭過頭來,看著身後那一個在現場蠱惑自己,讓自己一直做錯事才形成了如此境地的身影。

“居然是你!”

他只來得及說出這麼幾句話之後,就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倒在地上。

這一下那些年輕的突厥人呆愣當場。

這一個漢人看著這滿臉懊悔的突厥頭目冷哼一聲,踢了他一下。

“如此優柔寡斷如何成得大事?我等現在已經掌握了一座城池,只要守住城池就能夠號召更多的突厥人向我們靠攏,你們確實在這種時候優柔寡斷,實在是該死!”

在這漢人殺了突厥人頭目之後,雖然身旁有不少的突厥人投來了詢問的目光,這文人卻是不管不顧的在這裡說著。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現在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對他們攻擊,將所有的人質全部壓下去看壓著,只要人質在手一天,這唐人就投石忌器不敢對我們發動攻擊,只要打退了他們,這定襄城就是我突厥新的王城,等到其他突厥部落靠攏過來,那個時候唐人就將難為不了我們,你們都將是新的突厥貴族。”

這一個書生在這裡不停的吆喝著,而定襄城下的徐雲雁看清楚了他的模樣,李雲龍更是在這裡破口大罵。

“你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枉為唐人,居然在這裡號召突厥人再次和我們作對,你是何居心?”

只是李雲龍在這裡痛罵著,而這一個文人卻是在城頭上不以為意的笑著。

“誰說我和你們一樣是唐人,我身體當中也流著高貴的突厥血脈,想當年……”

只是他剛開始說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一般,咳嗽一聲。

“不說了,不說了,現在和你們說有什麼用,等到以後有可能我就是新的突厥可汗,帶領突厥鐵騎縱橫馳騁,攻破長安將李唐取而代之。”

看著這有點像是沒睡醒,在這裡痴人說夢的身影,徐雲雁突然在馬上一個翻身,掛在戰馬旁邊的寶雕弓被取了出來,張弓搭箭一直利箭對著眼前的文人就疾馳而去。

徐雲雁看著射出去的弓箭在那裡直視著眼前的文人,而這文人也看到了徐雲雁的動作,還來不及躲閃,利箭已經當胸穿過,將他像是木偶一般帶著向後飛出幾米,釘在一根城頭柱子之上。

做完這一切徐雲雁突然感覺像是自己脫力一般,是那樣的勞累,在自己的戰馬小紅身上氣喘吁吁的,而小紅可能通人性,看到徐雲雁如此輝煌的戰果之後,嘶鳴著在那裡叫喚著像是???????????????為了徐雲雁在那裡慶祝,也像是在那裡讓城池當中的突厥人的戰馬膜拜他這一個萬中無一的汗血寶馬,馬中貴族。

不過總是有一些人想不開,就好比現場徐雲雁等一眾唐軍將校圍著定襄城,在這裡勸解著眼前的突厥重新拿起兵戈計程車卒,讓他們能夠使大體明大義,在這裡做著不懈的努力。

不過可能是因為徐雲雁過於凌厲的箭法,也有可能是下方唐軍的氣勢恢宏的模樣,讓這些人在這裡膽戰心驚著。

“這可如何是好?要是唐軍真的攻破城池,我等如之奈何?”

有突厥人在這裡擔憂著,不過更多的突厥人卻是在那裡對此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