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再說點什麼場面話,撂下幾句狠話,讓徐雲雁知難而退,乖乖的束手就擒的隨和,沒有想到徐雲雁如此的暴力。

剛才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現在一轉眼的功夫就將破布又一次塞到了那個嘴中,讓隨和那個難看啊?

眼前這一群隨著這種府兵看到這個喜劇性的一幕,不由得更是在這裡驚訝著,而做完之後一系列動作之後,看著他們徐雲雁認真的說道。

「諸位剛才你們折衝府都尉所說的都聽到了嗎?他將你們隨州折衝府的兵權當做私人物品了,我來接管都不可能。」

徐雲雁這有力的證據在這裡表示了自己的身份的合理性,而隨和的心腹又在這裡陰陽怪氣的說著。

「你這投機取巧,讓我家大人說幾句話能證明什麼?我家大人還不是在這裡想著不能讓你接管了隨州的兵權。」

「這可是陛下的命令,出了陛下的命令,我想隨便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夠接管隨州兵權,省的一些居心裹測的用隨州折衝府將士們的性命去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是嗎?你怎麼證明這是上頭的命令?而不是你假借的名頭。」

這個隨和的心腹在這裡說的很是得意,而徐雲雁看著他不由的有點兒驚訝了。

徐雲雁一拱手「這位不知如何稱呼?」

「在下隨州折衝府典軍校尉隨安。」

「哦,又是一個姓隨的。」

徐雲雁看著他砸吧砸吧嘴之後說到「那不知道隨校尉,你覺得我如何才能夠證明我的身份是沒有問題的?」

這隨安直接在這裡張口就來。

「這不簡單,將我家都為大人放了,自縛雙手等到明日太子殿下來的時候,證明你的清白,我等在把你放了不就行了嗎?」

隨和這樣一說,徐雲雁摸著下巴「我可是從三品雲麾將軍,你要讓你家大人把我捆起來,你是有幾個膽子?真的等到那個時候,太子殿下來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們這姓隨的全部拖出軍營外面一刀砍了嗎?」

徐雲雁這一說,這隨安瞬間臉都變了。

「那也不用如此麻煩,要不就交出武器,被我等看管在一間帳篷當中,我們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這樣總行了吧?」

隨安這樣一說,有很多人在這裡點頭附和隨安,這隨安被人支援那表情叫一個得意啊!

這也使得隨和在這裡得意洋洋的看著徐雲雁,那意思很明顯,你不把我放了,我麾下這些人可是不會和你善罷甘休的。

徐雲雁看著他們如此模樣嘆了口氣。

「為何要如此逼我呢?就你們這樣的水平,這樣的伎倆,這樣的想法,以為我會上當嗎?」

徐雲雁說出這一句話之後,眾人很是好奇的在這裡看著他。

「難道你還有什麼依仗,還能夠做什麼讓我等害怕的事情不成?」

就在眾人在這裡看著現場這陷入相對的尷尬的情況的時候,徐雲雁不由的扯著嗓子在這裡大聲的喊著。

「你們在場的有誰是裴大人麾下的,都給我站出來,還認不認識我?那個時候你們組建的時候,我是玄武門守將。」

徐雲雁沒有辦法了,只得如此一吆喝,不管不顧的找人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隨著徐雲雁這一說,在場的所有人更是有點驚訝,而徐雲雁看著他們「現在我已經和你們說實話了,曾經我做過玄武門守將,這樣應該表明我的身份是沒有問題的吧?非得在這裡計較這些東西有意思嗎?」

而徐雁剛說完,隨安再次在這裡說著「你就算表明了你的身份,但是我們就能夠相信你嗎?你拿下我家大人是什麼事情?難道不應該把我們大人放了,讓我大人配合著你行

動嗎?就因為你莫名其妙的來拿下了我家大人,我們才懷疑你的動機。」

如此情況之下,隨安在這裡懟著徐雲雁,讓隨和在那裡熱淚盈眶。

「沒有想到自己手底下還有如此能人義士。」

徐雲雁也在這裡忐忑著,看著人群當中,看看有沒有裴寂的人手,只是讓我寫作業失望的是,這裴寂安排的人手有很多,唯獨這折衝府當中卻是很少有裴寂安排的人手。就算是有這隨州這種折衝府府當中也沒有,或者應該有,但是現在不是他當職,哪怕隨州只是一個3000人的折衝府的量,在這軍營當中只有1000餘人手其他的輪休,但這千餘人徐雲雁也沒有膽量和他們發生大規模的衝突。

並不是怕打不過他們,而是不想做這無謂的傷亡,讓那不知道是誰的父親,誰的孩子,誰的丈夫的人沒有死在保家衛國的戰場當中,反而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做了那炮灰替死鬼。

徐雲雁在不停的在這裡擺著身份可是沒人相信,總算是有太子衛率當中的將軍看不過去了,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