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地除了突利之外還有一個頡利。

在大唐有名有姓的大將軍不能輕動的時候,這北地也沒有做好和突厥徹底開戰的準備的情況之下,只能夠讓這些不是大將軍,但是拉出來他們的實力都能和大將軍掰掰腕子的將軍前來駐守,這就給了徐雲雁和蘇定方機會。

徐雲雁看著蘇定方一副你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絕對不給你拖後腿的樣子,不由的心中大喜,

“有蘇大哥相助,何愁突厥不定,就算是突利在恢復成鼎盛狀態,與我們而言也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徐雲雁這樣一說,蘇定方也是豪氣萬丈的在這裡拍著手開心的說到。

“兄弟說的太是了,這突厥人與我大唐而言是心腹大患,現在他們如此模樣,我大唐還一時之間難為不了他們,不過我相信過不了多久等到我大唐休養生息完畢,大軍北上踏破突厥指日可待。”

“對!蘇大哥說的甚是,那我等就在這裡好好的計算一番,我們先滅了突利,然後再摸清楚頡利的佈防和實力在做計較蘇大哥意下如何?”

“此言大善!”

蘇定方也是在這裡拍手稱好,然後兩人就在這個地圖上比比畫畫,研究著接下來的事情。

就在兩人在這裡不停研究著接下來該如何做才能最好的解決突利,斷突厥一臂,在偵查清楚頡利的情況的時候,遠在定襄城的頡利依然是在這裡歌舞昇平。

頡利坐在主位上,看著眾多的被搶奪而來的漢家姑娘跳著那讓他們有點兒無言以對父老鄉親們的舞蹈哈哈大笑著。

頡利麾下眾多心腹在這裡不停的恭維著頡利,還有一些小部族的首領在下方陪著笑臉。

“大可汗,我等有眼無珠,居然聽信突利的鬼話和大可汗劃清界限,在這裡和大可汗認罪了。”

幾個從突利一邊跑到這邊的小部落首領在這裡恭維著頡利,而頡利看著他們也像是要立標杆一般,和氣的和他們說到。

“都坐下吧,都坐下,你們既然前來投奔本可汗,本可汗就不和你們一般計較。我們接著喝。”

就在這頡利在這裡不停的哈哈大笑著的時候,突利在自己的營帳當中,轉過來轉過去相當的焦急。

“為什麼我感覺自己的眼皮不停的在這裡跳呢,這是怎麼回事?按照漢人的說法,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可是我這兩個眼皮一起跳這是幾個意思?還是我沒有休息好,擔心的太多了?”

就在突利在這裡摸不清道不明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渾身難受的時候,總算是有他安排在長城以南的信使給他送來了信件。

“什麼?這怎麼可能?”

看著手中的信件,突利不由的勃蘭大怒。

“可恨,實在是可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死有餘辜!”

在這裡大罵著的突利的聲音開很快的就引來了突利心腹們的關懷,可還不知道出什麼事情了,可汗為何在營帳當中如此暴跳如雷。

“可汗息怒!”

這些人在這裡詢問著突利這是怎麼回事,而突利直接將手中的信件遞給他們。

“你們看看,這信使倒是幹到什麼事情,居然不去做他們該做的事情,反而去長安城挾持刺殺徐雲雁的妹妹,這可如何是好?

一擊成功倒也罷了,居然沒有成功,落了他們的口舌,我等打不過徐雲雁去殺他的妹妹,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沒有見到李世民,卻是壞了自己的名聲,更是壞了我等的大事!”

突利被眼前的資訊徹底的嚇壞了,而他的心腹們同樣是被這石破天驚的資訊嚇的肝膽欲裂。

“糊塗,實在是糊塗,他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這不是陷可汗於不仁不義當中嗎?”

一個人說了一句,另一個接著來上一句。

“誰說不是呀?這信使實在是可惡!”